风意用自己养的蛊试了试,果然,自己的血才是蛊虫最爱的血液。
养蛊人是很担心反噬的,他们在与蛊打交道的时候,十二分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任何细小的伤口都可能让嗜血的蛊虫趁虚而入。
引蛊的准备做好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风意不断用小兔子实验,在死了很多兔子之后,她终于能够好好地剖开小兔子的心脏又好好地缝上了。
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就绪,就差临门一脚了。
老头子看着被包扎成粽子的一院子兔子,在风意的院子里凌乱了好久。对于这次风意要做的“手术”,容开也是有所了解的,但是他内心是真的觉得并不可能的,想想你把人的心脏挖开,别说缝不缝上了,挖开不就死了吗?一般只有死者的状况很糟糕的时候,仵作才会将其身体进行缝补,好使得死者的灵魂是完整的。
“你成功了?”他颤颤抖抖地问。
风意一遍啃着鸡腿,一边扒着白米饭,口齿不清地嗯嗯啊啊了几声算是回应。多长时间没有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了,现在谁跟她说圣水、说无花果她跟谁急。
老头子在震惊中一时无法反应,又看风意吃了一碗又一碗,就更震惊了。以前也没觉得她这么能吃啊,还好她不是从小这么能吃,不然幽冥谷早破产了。
风意吃完,不等老头子开口,便贼兮兮地挤眉弄眼:“老头子,问你个事。”
谷主一心只想知道她是怎么剖开心脏又缝上的,好不容易等她吃完饭了,怎么等得及再唠会家常?立刻摆手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先让我看看你怎么剖开心脏地我才知道。”
风意正色:“老头子,天马上就黑了,剖什么心脏?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解决了之后,我手把手教你剖心脏。”
谷主立即正襟危坐:“说罢,乖徒儿,有什么想向为师讨教的。”
“老头子,将军府有没有给我留点绝世宝贝啊什么武功绝学啊或者是亲信什么的?”风意低头抠着手指。
谷主不回答,反问:“你要这些有何用,难不成还想造反?”
风意没抬头,凉凉地说:“只是想看看有没有筹码而已。”
谷主一愣。他没想到平日里没正行的小姑娘会有这样蛰伏的狠绝的一面,说来也是,有谁能在知道自己家族被灭,最爱的哥哥精神失常沦落街头,每日乞丐一般地活着之后,还自由自在没心没肺地活着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头野兽,每当有人触动了这头野兽的底线,它就会醒来,咆哮,然后破坏,报复。
谷主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
许久,他叹口气:“你祖父的部下众多,当初他们想要拥立你祖父为帝,但是你祖父不忍心为一把龙椅引战,使得天下苍生涂炭。这些你都知晓了,天下人也都知晓,可你们都不知道,你祖父的一些亲信没有离开,世代誓死效忠将军府,现在还在。所以你是有亲信的。”
风意问:“大概多少人?”
谷主道:“现在大概还有二百人,都是经过你师叔训练的铁血铮铮的军人。你祖父那一辈的老人已经不在了,现在大多都是他们的后代。”
风意歪头:“为什么你知道这些?”
谷主敲风意的头:“你这个丫头都是靠我的安胎药才生下来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风意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老头子,你那么喜欢我娘,怎么好像你和我爹他们关系还很亲密的样子?”按道理不该老死不相往来吗?
谷主叹息:“你娘喜欢你爹,我还能怎么办呢?”
风意看着眼前这个人,丰神俊朗的,应该是每天待在幽冥谷吃些养颜的丹药,眼睛里满是思念,突然觉得这个人很伟大。
伟大到放开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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