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吧?看够了我们走吧?”见两人都已转身离开,宫墙的阴影处再次走出两道身影,难得高大挺拔,女的娇俏可人。
“嗯,想不到常瑞王殿下如此深情,还以为他只是玩玩呢。”低低的叹了口气,璃落由衷的说道。
“他对雪鹰向来真心,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而已。”站在璃落的身后,秦辰颇有感触的开口说道。
“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去作弄人家,不过雪鹰姑娘也并不见得就对常瑞王殿下无情,否则也不会留着那鹰雕了。”静静的凝望着雪鹰离开的背影,故作坚强的认真,璃落心有所悟的道。
“不过常瑞王殿下既然是对雪鹰一片真情,为何又总是留恋花街柳巷,原先还在家中便听说,上京城中有名的舞娘独孤傲雪是王爷的红颜知己,王爷为了她可谓是不惜千金。”转眸望了眼秦辰,璃落装作不经意的开口说道。
“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并不一定就是爱。”淡淡的开口,秦辰从莫可手中接过披风披在璃落的身上,拉起她的手,责怪道。
“手怎么这么凉,咱们赶紧回去吧。”言罢,在众人的簇拥下往承乾宫行去。
任由秦辰拉着自己的手,璃落的心却千思百转,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并不一定就是爱,那他对的她好又是什么意思呢,也不是爱吗?怔怔的望着秦辰俊朗迷人的侧脸,璃落觉得自己从头至尾都不曾看透过秦辰的心。
“莫可,真的要穿那个吗?”璃落以惊惧的眼光瞧着桌上的衣饰,想起进宫那天被十二纬衣折腾得够呛,不由向后躲去。
“小姐放心,今天你只要穿着这个坐在那里就好了,不会很累的!”莫可知道她怕极了这些东西,笑着安慰道。
“不要不要!可不可以不穿?”璃落可怜兮兮的瞅着莫可,巴望着可以逃过一劫。
“不穿什么?”秦辰身着朝服走了进来,看来是下了朝便往昭阳殿来的。
“陛下圣安!”莫可忙蹲身请安。皇帝叫了起,瞧瞧桌上的衣饰,心中已明白过来。
“能不能不穿这个?”璃落拉着秦辰的袖子问,祈求的看着他。今天是太后寿辰,他国的使臣和本朝的文武百官都会去,莫可一听说场合如此隆重,便着人将贵妃的朝服搬了出来。可是一见到这朝服的厚重多层,璃落的心就开始打结,痛苦不堪。
秦辰瞧她仰着小脸惨兮兮的模样,不禁也有些心疼,但仪制还是要遵守的:“今儿百官命妇们都会过来觐见太后,后宫嫔妃俱出席,是正经的事儿,要穿朝服的。先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晚些时候的家宴就可以不用穿这些了。”
“哦,这样啊……”璃落失望的低下头,看起来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落落,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的,你可是我南朝的贵妃,别平白让外朝的使臣添了笑话。”秦辰将璃落轻轻的揽住怀里,淡淡的开口道。
璃落眼睛一黯,轻轻挣脱出来:“那我去换衣服了。”莫可捧了朝服凤冠,随璃落进了内殿。
此次的太后寿宴分为两批,首先是皇室家宴,其次再是百官朝贺与外朝使臣道贺,一向沉寂的大明宫,因今日太后的寿辰也变得灯火辉煌。
首先开始的是皇室家宴,各宫嫔妃们早早的便到了大明宫候驾,宫灯灼灼,宫女们穿蝶似的进出,丝竹乐声,梨园教坊的子弟或持箫,或操琴,因圣驾未到,不敢奏大乐,只能奏些小曲。内侍们捧着金碗玉盘,银箸翠盏的呈上来,里面龙肝凤髓,玉液琼浆,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上。各宫的嫔妃且不说,皇室家宴,在京的长乐王常瑞王和玉翘公主自是都要到的。玉翘公主坐在西阶下首,淑妃也带着小皇子坐在玉翘公主的下面一位。各宫的嫔妃们各怀着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美丽绝伦,只祈望着皇帝能看到她们的美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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