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转身离开了落辰轩。
望着秦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浣纱拍了拍胸口,轻轻的呼出口气。
落辰轩的厢房内,莫可正在为璃落包扎伤口,见到浣纱进来,赶忙用询问的眼神望了望她,见她点了点头,方知晓她已经将皇上挡了回去。
“浣纱,今次谢谢你了。”强忍着疼痛,璃落伸手拉住了浣纱的手,眸中诚恳的说道。
“娘娘是浣纱的救命恩人,浣纱当不起娘娘的一句谢谢,做好娘娘交代的事是浣纱的本分,只是皇上看起来似是并不相信浣纱说的话。”将手从璃落的手中拿出,浣纱担忧的说道。
“他向来疑心病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也是会怀疑我的。”抬眼望了望窗外即将亮起来的天色,璃落淡淡的说道,只是眸中感伤,似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浣纱与莫可对望了眼,扶璃落躺下,嘱咐璃落不要多想,好生休息,两人方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娘娘流了那么血,应该伤的不轻吧?”关上房门,浣纱望着身边的莫可,轻声问道。
“小姐的腰间已被鲜血浸透,看似凶险,但却没有在要害的位置,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小姐的伤虽未及要害,却是在腰腹间最脆弱的地方,你也跟公子学过几天医理,当晓得越是这样的伤,就会越痛,就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的道理。”静静的望着即将亮起来的天空,莫可平静的开口,却难掩满心的担忧。
“不知道是什么人下手这样狠,这剑锋若再偏一点,恐怕就要了小姐的命了。”
“娘娘素来深居简出,怎么会得罪这些人,而且娘娘既然遇刺,为什么不肯告诉皇上,还要欺骗皇上?”望着莫可,浣纱不解的问道。
“小姐有小姐的考虑,你我只需要执行便是。”淡淡的望了眼浣纱,莫可没有再往下说,转身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其实不是她不想说,只是小姐吩咐过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哪怕这个人是浣纱,不是不信任她,只是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越少将来活命的机会就越大,小姐怜惜浣纱,只是看她刚刚失望的眼神,莫可低低的叹了口气,怕是她难以领会小姐的苦心。
天色渐明,躲在假山后的秦辰听到莫可与浣纱两人的对话,微微垂了眸,果然与他猜测的一样,抬眸望了眼那扇已然漆黑的窗口,秦辰一个纵身跃了进去,站在她的床前,静静的凝望着她熟睡的容颜,秦辰第一次有了种失而复得的欣喜,缓缓靠近她,侧坐在她的床沿,他伸手打开了她腰际的衣衫,触目惊心的白纱布裹着依旧在不断渗血的伤口,他发现他竟是这样的痛恨自己,莫可说的没错,伤在这个地方最是疼痛难忍,望着她睡梦中依旧紧紧拧着的眉角,他知道她一定疼得很,轻轻的叹了口气,秦辰在璃落的额角缓缓落下一个吻,眸中情绪万千。
“洛洛,对不起,我本想告诉你,就算你不是她,你也已经占据了我的心,却没想到从始至终你们都是同一个人,其实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的……”机械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秦辰紧紧的握住了璃落的手,眼角有滴滴泪水渗出,说不出是喜悦抑或是悲伤。
第二日,秦辰携璃落离开,宫相率领阖府上下亲自送至朱雀街尽头,三跪九叩,大礼非常,璃落强忍着疼痛面带不舍的与父母话别,蹬车离开时,一时不慎差点从马车上跌下,却被秦辰一伸手抱了个满怀,在场所有人皆是一声惊呼,接着便是满脸艳羡,皇帝对宫家的女儿荣宠如斯,宫家繁荣鼎盛的日子必将绵延不尽了,跪在马车下的宫清扬见皇帝如此,好看的眉毛紧紧的凝成一团,许久都不曾散去。
马车行至宣德门,皇帝便弃了马车换乘轿撵入皇城,璃落因为身上有伤,一直都避着秦辰,奈何马车有限,常瑞王秦陵又一路护送,故而她只能与秦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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