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求皇上看在臣妾怀有你骨肉的份上,绕过臣妾这一次吧?”紧紧的拽着秦辰的手腕,宫璃茉挣扎着说道。
“朕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做过什么,以为朕都不知道吗?设计陷害紫鸢,派人暗杀璃落,进宫之后又对付淑妃,还有人的心肠会比你毒吗?”依旧是紧紧的扼住宫璃茉的脖颈,秦辰冷冷的说道,眸中的寒意愈盛。
听到秦辰凉薄的唇中吐出这一番话,宫璃茉挣扎的手臂突然松了下来,眼中开始有灰败的颜色显现,原来他一切都知道了,那他为什么还要配合着她演戏?思及此,脑海中突然有一道光闪过,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瞬间形成,唇瓣缓缓扬起抹笑意,绝望哀伤,慢慢的这抹笑意逐渐放大,直至整个表情可怖异常。
望着宫璃茉这样的神色,秦辰原本紧紧扼住她咽喉的手劲不禁松了几分,眸中开始透出不解探究的光。
“皇上既然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还肯配合着璃茉演戏,千万不要说是宠爱臣妾,臣妾是不会信的,当初陷害紫鸢,皇上不是没有看出,只是将计就计,毕竟皇上即将做的事可是谋反,一旦成功龙袍加身,荣耀无限,可是一旦失败,便是万劫不复,皇上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保护她,而璃落你或许从不曾在乎过她的生死,反正你只要娶了宫家的女儿就行了,又怎么会在乎娶得是哪一个呢?
从头至尾,我们都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你对我们的宠爱都只是做给外人看的样子,枉我还一直吃璃落的醋,其实何必呢,臣妾直到今日才知道,在皇上的心里,最重要的从来都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紫鸢,我与璃落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喃喃的开口,肆意的笑容,宫璃茉如疯了般的傻笑着,眸中的绝望灰败之色越来越浓郁,直至蔓延无限。
望着这个样子的宫璃茉,秦辰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又放松了些,直至右手完全垂下来,宫璃茉终于深深的吸了口气,跌坐在地上,望着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女人,秦辰的眸中光影明灭,他不是不想这个女人死,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她还有利用价值,更何况,她一直都以为紫鸢已经死了,也不知道璃落的真正身份,留着她暂时还不会有什么风险。
“滚……”淡淡的瞟了眼依旧趴在地上的女人,秦辰凉薄的唇中缓缓吐出这么一个字,表情漠然,负手而立,衣袂缺缺。
像是得到赦令般,宫璃茉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深深的望了眼面无表情的秦辰,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密室。
听着宫璃茉的脚步声消失在密室的尽头,秦辰转眸缓缓迎上那木雕紫色的眼眸,柔情缱绻,薄唇轻启,是这世上最柔情的声音。
“落落,属于你的东西,我会一点一滴的还给你。”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翠微宫中,守在门口的春梅,见到宫璃茉跌跌撞撞的从外而进,赶紧伸手扶住,又见她脸色苍白,神情呆滞,故紧张的问道,谁知宫璃茉听后,只是目光呆滞的望了她一眼,便挣开她的手,又跌跌撞撞的往里屋走了去,留下一脸迷惑不解的春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承乾宫昭阳殿,璃落握着本书侧坐着软榻上。
“娘娘,璃妃娘娘在殿外求见。”浣纱轻柔的嗓音响在近处。猛地抬头,璃落眼中闪过一丝不明,但还是淡淡的吩咐道。
“带她到西暖阁等我吧,我换件衣服就过去。”这样说着,璃落缓缓的从软榻上站起,眸中情绪莫名。
“不知道璃妃娘娘大驾光临我承乾宫,有何要事啊?”静静凝望着一身华服端坐于下首的宫璃茉,璃落轻声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我本是姐妹,只可惜进宫之后多有生疏,臣妾此次是特地过来看望娘娘的。”宫璃茉一反往日的趾高气扬,突然变得异常恭谨,看在璃落的眼中便更加不明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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