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便已开始有人口吐鲜血,倒地而亡,四周树木花草开始片片枯萎凋零,落梅十三式,是这样霸气的剑法,剑凝于手,气汇于心,一切只在用剑者的意志,她以为今生都不会再为秦辰使这个剑法,原来到头来还是要靠这套剑法救命,剑法翻转间,是不断倒地的黑衣人,嗜血的双眸,凝望了眼为首的黑衣人,璃落反手扣剑,拉起身后的秦辰,飞身离开。
她也不知道这里距祁门镇有多远,只知道在他满身染红以后,她拖着他,施展轻功一直疾驰。
他说地,她做到了,她很安全带他一起离开了,只不过,他却快要死了。其实他明明就知道她是谁,明明就知道她根本不会受什么伤,却仍然执意的要将她护在身后,甚至在腾不开手的间隙,用身体为她挡剑,这又是何苦,他明明知道她不需要的啊,他又为何一定要如此。
到他们停下脚步地时侯,他就这样静静地倒进她怀里。
长街,灯火寂寥,夜已经深了。
她怀里地他,已经昏迷过去,她其实也已精疲力尽,落梅十三式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她很累,但她知道,现在她还不能昏倒,如果她倒下了,秦辰要怎么办?
她以为背不起他,可是,在失败了很多次以后,她还是把比她高大沉重许多地他背到背上。记不得拍开了多少药房地门,却没有人肯医治他,都说他救不活了。
谁不怕死人秽气砸了招牌?
泪珠裹在眼睛里,她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却不敢让它掉下来,有时候,人一旦有一下子软弱了,便再也找不回明知绝望却仍然百折不挠地勇气。
“秦辰,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好不好,你死了,我就走了。”她胡乱说着话,哽咽道:“你跟我说一句话好不好?好不好?我很害怕。”泪水终究还是顺着眼角滑落,璃落却只是咬紧了牙关,继续往前走着。
背上地他,没有回应,她便自顾自地说着,他太沉,她身上又有伤,他差点便要从她削瘦地身子上掉下去,她吸吸鼻子,把他往上托了托,又走了一路。
咬着牙,她拍开了街末地一间医馆,已经到尽头了,若连这间也不肯救他……她吃力地把他放到地上,擦着终于流了下来地眼泪,拼命拍门。
吱,地一声,门开了。
璃落二话不说,立刻跪到开门地中年男人面前,声声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矮小地男人蹙眉,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摇摇头,吁了口气道:“血流成这样,救不活了。”
他说着便要关门,璃落心中大恸,倔强地脾气却也顿时上了来,她站起来,紧紧抱着大夫地手臂,哭道:我求求你救救他。
大夫冷笑斥道,“这分明是已死之相,你要我治一个死人?”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没有死,他还活着。”璃落手足冰凉,心里慌乱,又赶紧跪下连连叩起头来“我求求你。”
“老头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老妇人披衣探身出来。
那大夫皱了皱眉,“没事,有个疯婆子抬了个死人来求医。”妇人看了璃落一眼,看她满脸血污,嘀咕道:“倒怪可怜地。”
那大夫袖子一拂,道:“你还是回去准备身后之事吧。”
血从额上流下来,滑进眼里,璃落怔怔跪在地上,老大夫携妻子正要掩门而进,一柄害光闪闪地剑抵在颈脖上,冷冷地声音在前方响起,“治还是不治?”
两人大惊,璃落一震,只见秦辰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扬剑指着老大夫。一身雪衣,全数红湿,已无一丝透白。
那大夫咬咬牙,颤抖着给眼前地男子止血布弄伤口,老妇人在旁战战兢兢看着,都是多年地行医经验,两人惊颤地对望一眼:是人,便对痛感地忍受有限度,这男子,单是胸前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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