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十三式才有的霸气,她竟被逼用了武功,那他们又是怎样的逼她,才能让她如此不顾后果,当做秦辰的面显露武功,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情景,他紧紧地握着双手,再回首间,映入眼帘的却是大滩大滩的鲜血,分不清是谁的,却让他的心在刹那间失去了心跳,如果这些血是洛洛的,如果她死了,她不在了,那么他要怎么办?
他不知道自己在小树林中森冷的站了多久,直到追风领着黑衣死卫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他听到追风惊颤的声音,向他禀明事情的经过,说秦辰身负重伤,必死无疑,璃落满身是血,带着他,疯狂逃命,此时下落不明。那一刻,他竟完全没有听到前半句那样振奋他心的信息,却只固执的抓住他最后那句,璃落满身是血。
为什么会满身是血,竟然是多重的伤,才会如此?
“滚”大声的怒吼着,秦昊紧紧地握着双手,滔天怒气再次勃发,“你们都给本王滚。”却在低头的瞬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双眸充血的大声道。
“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本王要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死伤情况,要是过时找不到,就不要回来了,要不就提头来见。”狰狞的笑容,依旧是紧紧攥紧的双拳,白皙的指骨被捏的发白,手上青筋毕现,脉络清晰。
医馆厅堂,正在诊症的老大夫看了前方正走过地消薄身影一眼,微微吁了口气。那晚,秦公子终究奇迹般地挺过来了,这男子,绝非凡人!他昏睡了两天,这倔强地小娘子那晚以后却没有合过一下眼,看着璃落怕热地捏着耳朵,端着药汤从厅堂穿梭而过,他不禁莞尔一笑。他活了一辈子,世间情爱看的多了,但真正像这样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他却是第一次见。双眼换转间,是内堂入口处,一身白衣,倚门而立的男子,他虽然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但望着向他走去女子的身影,却是那般的温柔恬淡,仿若那是一件稀世珍宝般,值得他一生呵护,是他一生的幸福所在。
厅堂里,两名正在候诊的病人,许是等的时间久了,有些无聊,竟忘记了医馆不许聊国事的禁忌,公然聊起了国事。
“哎,你听说了没有,北国昨日挥军南下,霍青大将军抵挡不及,节节败退,而当今皇帝又下落不明,上京城中人心惶惶,百官主张长乐王摄政呢。”一人小声说道。
“什么摄政?明明是那些大臣们打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口号,公然支持长乐王登基呢,可惜他们忘了上京城中除了长乐王殿下,还有常瑞王殿下呢。”另一人不屑的鄙夷辩解道。
“常瑞王有什么用,一无大臣支持,二无军队撑腰,听说如果不是靠着圣上宠着他的威信,恐怕早已镇不住上京城中,蠢蠢欲动的势力了。”前一个人声音稍稍大了些的说道。
“你声音小点,其实我也觉得这常瑞王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听说百官主张原宫相之子宫清扬赴边关呢,只是听说他都没打过仗,不知道这些大臣们是个什么意思?”后一个拉了拉前一个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问道。
“什么意思?原来的宫相现在只是个侍郎,他们明面上给他面子,举荐他的儿子到边关,扬名立万,谁又不知边关艰苦,战争一触即发,生死皆在一线之间,若是一个不小心,宫相这唯一的儿子恐怕连命都没了。”前一个冷笑着接道。
“哎,这宫相也是可怜,前一个儿子因为那么一桩丑闻,死因不明,如今这个儿子,又得被迫远赴边关,看来这宫家是不行了啊。”后一个低低的叹息道。
后面两人又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什么,却被身边的人以莫谈国事制止了,端着药碗的璃落站在那两人身后五步远,将这些话都听在了耳里,心内猛然一惊,茫然抬头间,却撞进秦辰紧紧凝望着她的双眸,神色莫名,苦涩的笑了笑,璃落不敢确定秦辰究竟有没有听到那两个人的谈话,知不知道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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