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白的话语,让璃落有些不知所措,她紧紧地咬着唇,只想出去,他以单手圈着她的腰肢,她用尽全身力气,伸手去掰他的手,除去把自己弄得一身汗水,却一无所获。怎么,她的身体已经不济到这种程度了吗?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听到他微微粗哑了的呼息。
“朕从没有爱过周兮兮,带她回宫,无非是为了报恩,她爷爷已死,她便再无去处,朕只是可怜她。”他的声音从耳蜗处传来,呼打在她肌肤上的气息炙热,她猛地一颤,他在跟她解释吗?高傲如他,竟然也会低声下气的跟她解释?只为了可以留住她。
颤动着的除了身体,还有心。
他的意思是她误会了?
她紧紧咬着唇瓣,一颗心终于乱成多瓣。
秦辰何等敏锐,两人又紧挨在一起,立刻便感受到她的敏感,刚才她在他怀里挣动,早已引起他的情动,这时,看她模样娇憨,嘎然收住所有声息,把她的脸板过,吻上她的唇。
离宫不久,两人却多番经历生死,到此刻才算稍安稳下来,心念着旁的问题,但心底里,她何尝不渴望着他?
虽然,不管理智还是感情,她都明白应和他把该说的都说完,但理智,感情和本能是三回事。
他的龙涎气息毫无惮忌地缭绕在她鼻端,随着他的唇虏获她的,她全身软腻在他怀里,任他的唇舌略带急迫地侵入她的口腔。
他的唇重重压着她的,舌逼迫着她与他相抵交缠,一味吸索着她的气息。
她情不自禁伸手环住他的头颈,唇舌,轻轻回应着他。
她听得他的呼吸粗重,大掌甚至来不及探进她的衣衫内,便隔着衣衫需索着她的身子每寸曲线。
胸脯微凉,笛子落入她的褒衣里面,冰凉的刺激着她的肌肤,她又羞又恼,伸手进去要把笛子拿出来,他却把她双手轻剪到背后,唇齿就着笛子的位置,覆上她的柔软。
她的敏感在他的口里辗转着,她咬紧牙,却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
外面细碎的交谈声似乎就在耳边,她大羞,咬住他的肩膊,不敢再发出声响。
身体在他的爱抚下,燥热无依,只能紧紧贴着他的矫健,一手滑下他的颈项,也迷乱地探进他的衣衫里。
他不是重欲之人,却深深迷恋着她的身体,离宫以后,便没有再与她纠缠过。她是羞涩的,龙帷内,每每只是眼波迷离的看着他,涩涩地抵抗着,或是羞恼地闭上眼睛,任他索取。
想要她的欲望逼迫得无法将忍。
腿上一凉,璃落顿时清醒过来,羞恼之极,扯扯秦辰的衣衫道:“别在这里。”
秦辰皱了皱眉,神色微微不耐,道:“就在这里。”
“外面有人。”
“朕命紫卫让他们离开。”
林外小溪边。
水花微微喷溅在脸上,身子紧贴着铺展在地上的那人的衣袍。
想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从马车里抱出来,来到这瀑布湖畔,璃落便脸红耳赤。
这和命紫卫让其他人离开有什么分别,别人会怎样想?她正想得出神,甚至还没来得及翻转身来,她的双腿被他从背后分开。
从开始不适的疼痛到强烈的酥麻颤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
“洛洛,喊我的名字。”
他的唇追索过来,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低声哄诱着她。
他的喘息,声音里的情欲与沙哑,他说“我”,璃落羞极,悄悄回吻,却抵死不叫,竭力把呻吟声也压回肚腹里。
他却突然止住动作,汗湿的额角抵着她的,她能感受到他的昂扬在她身体深处轻轻颤动着,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委屈道:“秦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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