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他刚才还欣喜若狂的,为什么现在
“怎么?你听不懂吗?宫璃落,哦,不,耶律洛然,你可真会装啊,朕说得叫错人?譬如说,苏子清。”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按住她的肩,眸光轻攫上她的眸,字字顿顿,满含嘲讽。
怎么会又会和阿清有关?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话,他的眼神深寒冷蔑,她心中不禁一阵慌乱,感觉中有什么事情发生,伸手抚上他的脸,却被他一手挥开。
这一下,力道并不大,她却觉得很疼。她愣愣看着自己被他挥开的手,一下凝滞了言语。
却是他先开的口,“在你醒来之前,朕一直在想,你一定服过药膳吧,只是既然服药,为何不服食得彻底一些?”
他怎会知道她服过药!璃落浑身一震,紧握着被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她听到他暗哑残冷得几乎无法成调的声音在头顶传来,肩膀上他的手急遽收拢,她的骨头快被他捏碎。
“如果你没有服过药,怎会还以为这是朕的骨肉?”
仿佛被什么狠狠砸到心上,她一下僵住,突如其来的意识把她淹没得窒息,指甲破折陷在被死死攥紧的被子里。
她拿不出任何力气去看他的眼,他的声音却不肯放过她。
“两个多月大的孩子,还是你认为朕连自己有没有碰过你耶律洛然也不知道?”
两个多月……是在松新镇时怀上的孩子?
事后避孕失败了?
等等,他刚刚叫她什么?耶律洛然,不再是洛洛?他已经不想再给她机会了吗?
璃落怔怔望向被下尚平坦如镜的肚腹,手足,乃至心口,尽是沧桑冰凉,慌,恨,疼,分不清哪种感觉气势更强。
她呆呆看向她面前的男人,哦,他语气里的轻蔑讽刺是在笑她愚蠢吗?怀孕了,却二三个月也毫无所知吗?
她坠崖伤了底子,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因为怀不上他的孩子,心肝郁结,以前不是没试过月事不准,后来在苏子清的有心调理下,才好了起来。这个孩子在肚子里太安静,像呕吐这些早孕反映都不曾试过……她以为是那晚的事情,抑郁在心,才影响了月信,还按以前苏子清开的方子吃过药。
原来是怀了孩子。
可是,那晚以后,苏子清开的药她都喝了,怎么会?苏子清明知道事关重大,怎会不谨慎下药。
她眼鼻酸涩,却突然恍出丝什么那天她让浣纱去煎的药,浣纱在那里碰上了何府的私人大夫……那帖是什么药,浣纱都知道,若是……她好意换的药呢?
若她根本就没有服下药!
原来要躲的始终……始终逃不过!
她心心念念要怀上他的孩子,始终怀不上……那让人永世都不愿再想起的一晚,她却有了那个人的孩子
她在宫里的时间都与在他在一起,只有松新镇和大理的时候除外,可是在大理的日子不足一个月,那么这个孩子就不可能是段玉恒的,那么只能是在松新镇的时候,他们分开了……那晚,由始至终与她在一起的,只有苏子清,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苏子清在信件里说了那样的话,所以他怀疑苏子清了吗?
他粗重的呼吸和冷厉的气息不断喷薄在她的脸上,他贴合在肩膀的手,潮热炙烈的烫,他的心呢,早已冷了死了?
璃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拼命的摇头,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眸暗得冷得像一道漩,似要把她吸进去狠狠捣碎碾烂。
“不是他?那是谁?嗯?”秦辰勾唇一笑,眸色一沉,倏然翻掌攫上她的下颌,“自在松新镇,你便开始躲避朕,朕早便派人逐个客栈去查,找到了你们投宿的那家客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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