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花烛夜”,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于俊身边有了这么“一号人物”了,居然能让于俊那么“危急”的关头还与她“缠绵”,如果说随着时间流逝,于俊对我已经没有那么“执着”,我还可以轻易接受,毕竟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于俊已经是成功人士了,不可能一直守着已经“年华老去”的我,只是在婚礼当天于俊就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我实在是有点无法接受,这时我突然想起厉薄奕说过……他的女人只有我。
我默默攥紧了婚纱,咬紧了下唇,为什么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和厉薄奕撇清关系,却总是会不自觉的拿于俊和厉薄奕做比较,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自愿”回到厉薄奕的身边,我抬起头看了于俊一眼,他没有和我解释的意思,只是点了一根烟,靠在窗边吞云吐雾了起来,眼神说不出来的“惆怅”,我站了起来,提起了婚纱的裙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于俊的面前,穿着一双高跟鞋跑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脚被磨得火辣辣的生疼,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磨破了皮,别说是用跑的,就是穿着高跟鞋不停的走一个多小时,都不会好受。
于俊的目光从窗外的风景放到了我的身上,我从他手中拿过香烟,在放在窗台上的烟灰缸上摁灭,对着于俊露出一个“苦笑”:“于俊,我想了想,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移民澳大利亚吧?或者我们的婚礼去澳大利亚举办也可以,我总觉得待在这海城,有些莫名的不安。”
原计划我和于俊是要移民澳大利亚的,因为害怕厉薄奕的“打击报复”,后来厉薄奕和郑瑶结婚,对我也比较“平和”,于俊就放弃了移民澳大利亚的想法,毕竟他已经在海城做了投资,要是突然就撤走,会损失非常大的,况且于俊还一直想着向厉薄奕“报仇”来着。
现在知道厉薄奕并没有“放弃”我,而且这次婚礼还是厉薄奕阻止的,我就很是不安,谁知道厉薄奕又会出什么招呢?毕竟海城是厉薄奕的“大本营”,厉家的势力在这里“根深蒂固”。
“你这是不相信我能对抗厉薄奕?”于俊反问道,看着我的脸色很是难看,我几乎有种给自己一个巴掌的冲动,男人的自尊心最是重要,何况对于俊来说,任何和厉薄奕有关的事情,都有可能触动他那“敏感脆弱”的心。
我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语句,在心里好好思索了一下,才把话说了出来:“我不是觉得你斗不过厉薄奕,而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要是我们结婚的时候,厉薄奕总是来“捣乱”,难道我们要因为厉薄奕,婚期一拖再拖吗?我可不想一而再则三的成为别人口中的话题,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况且移民澳大利亚,或者去澳大利亚举办婚礼本来就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不是吗?你爸妈可都在澳大利亚……因为我的身份,你家也被我拖累了,你爸妈不愿意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毕竟是他们的独子,他们也是你唯一的父母,没有他们的参加和祝福,你怕是也会觉得“遗憾”吧!”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于俊的表情,尽可能的不错过于俊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被我这么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于俊原本脸上的“不甘心”也有所松动,似乎是有些“怀念”“后悔”“犹豫”,直到最后才深深叹了口气:“你说得没错,我是爸妈的唯一一个儿子,要是他们两个不能参加我的婚礼,他们怕是会一辈子放不下的,我也会遗憾的。”
“可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于俊的脸色又有点青,我怕于俊“反悔”,还是要在海城办婚礼,急忙劝他:“你要是舍不得在海城的这些生意,到时候我们在澳大利亚举办完婚礼之后,就把你爸妈从澳大利亚接回来好不好?我想你爸妈应该是会同意的,海城虽然不是你们的“老家”可是你从中学到长大一直都是待在海城的,这里有太多你们的回忆了,人老了也是希望儿孙能陪伴自己身边的,况且待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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