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开口反抗,他已经挥落帷帐,整个身体覆在她孱弱的娇躯上,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转,“不许拒绝,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你的主上!”
不等她开口反抗,他已经挥落帷帐,整个身体覆在她孱弱的娇躯上,他的手,不断的在她身体上摸索,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转,“不许拒绝,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你的主上!”
玉浅浅垂下眼睑,尽管眸子毫无神色,但是有异样的光芒从她眸中一闪而逝,她放开抵着他胸膛的手,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方越泽唇边浮起一抹满足的笑靥,专心的吻住她的唇瓣,她微微别开头,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
窗外,树影婆娑,有月光从枝影横斜中斑驳下来,留下满地碎光。树下站着一个人,一身淡青色的衣衫,儒雅的仿佛一个书生,他墨染的青色垂在后背,俊美的恍如幻影。
南墨夜双拳紧握,薄唇已经不悦的抿成一条直线,他看着屋内床榻上交缠的男女,胸口有怒气膨胀开来。
风带起他的发丝,他看着门扉冷笑了一记,转身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他淡然阔步。
玉儿,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离开么?那么我就离开,只是不管是真是假,你已经,将方越泽送入了棺材之中。
方越泽折腾了半响,倏然推开怀中的玉浅浅,他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坐起身道,“对不起,不是故意要冒犯你!”
玉浅浅摇头,同样的坐起身子,“他走了吗?”
方越泽点头,不敢去看玉浅浅的脸色,声音微喘,“你放心的呆在这里吧,他看见我们这样,一定不会再回来,他现在也没有任何理由跟我要人……”
玉浅浅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有种预感,她的主上,不会就此放手,她跟着他那么久,从来都没有输过,从来都没有。
翌日,御书房中,左相滔滔不绝的弹劾着玉浅浅的不是,人都已经不在宫里了,想必也该清除她昔日在军中的势力了。
可是南墨夜却皱起了眉头,“左相从何得知玉儿已经不在人世?”
左相被问的噎住,柳苏苏明明告诉他,皇上带着玉浅浅一起去狩猎,可是玉浅浅坠入悬崖,皇上独自归来。
看着左相窘迫的样子,南墨夜冷笑,将皱折摔在桌子上,“玉儿现在好好的在华清宫呆着呢,左相多虑了!”
左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言的作了一鞠,不再说话。
南墨夜挑眉,“左相不信?那么让玉儿去左相府中滞留几日,可好?”
左相哪里还敢应答,慌忙跪下说不敢,可是南墨夜金口一开,事情就这么定了。
于是华清宫中,浩浩荡荡出来一个仪仗队,高高的鸾轿,纱蔓飘曳,没有人知道,轿子中坐的究竟是谁,可是皇上说那是玉浅浅,所有人也必须得相信那是玉浅浅。
轿子到了左相府邸,左相以上宾之道待之,那脸上带着纱蔓的女子,始终一言不发,左相觉得奇怪,到了晚上,有人来报,玉浅浅失踪了。
左相如热锅上的蚂蚁,然后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着了南墨夜的道。
来到相府的女子,或者根本不是玉浅浅,可是现在玉浅浅确是在相府失踪,他现在上哪找人去还给皇上?
在皇帝面前痛哭流涕,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在玉浅浅的身上,意思就是,玉浅浅乘着出宫自己跑了,一切跟他左相无关。
南墨夜冷冷一笑,“素闻左相和玉将军不和,原来是真的。”
这一句话,让左相额头上冷汗淋漓,吓得腿软跪下,大呼冤枉。
鸾凤宫中,柳苏苏紧颦黛眉,她拨弄着花盆中的牡丹,美眸闪过忧色。
皇上,这是在逼她就范,他知道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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