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香炉没有落地,反而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握住,滚烫的香灰洒在手上,手的主人,眉头微皱,他静静的看着她,声音低醇好听,“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可是香炉没有落地,反而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握住,滚烫的香灰洒在手上,手的主人,眉头微皱,他静静的看着她,声音低醇好听,“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玉浅浅站在门口,看着面色苍白的南墨夜,眸中波澜不惊,“以前是很喜欢,可是现在长大了,就不喜欢了!”
她转身,将帘子落下,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氤氲的热水,一动不动。
南墨夜看着手中的香炉,有片刻的失神,小童看见袅绕着薄烟的炉子,慌忙上前,拂掉他手中的炉,尖声道,“主上,你的手……”
他莹白的手,已经被烫出几个水泡,小童有些着急的拉着他,“主上,我去找军医帮你上药!”
南墨夜看了小童一眼,表情淡漠,“不要紧,我没事。”
他转身,朝着树林的方向走去,小童欲追随,却被南墨夜冷漠的声音阻止,“别跟来,自己在营帐呆着!”
小童鼓着嘴巴,看着南墨夜远去。
从树林中,传来悠扬的笛声,清冷孤寂,仿佛深山的一泓泉水,蜿蜒而流。
玉浅浅躺在澡盆中,长长的头发,高高挽起,她听着笛声,不是没有感触的,手指沾了清水,一点点的擦拭身体。
笛声时远时近,她听的出笛声中的悲凉,可是已经没用了,主上,真的没用了。
玉浅浅已经不是以前的玉浅浅,是你教过她,永远不要卑微的爱上一个人。
现在,她学会了……
身体下滑,将整个身体都沉浸在热水中,用水隔绝一切的声音,包括那清美的笛声,可是没用。
笛音依旧传来,缠缠绵绵,时断时续,她在热水中不断闭气,终于受不了的时候,她破水而出,大口喘息,一遍遍的警告自己。
玉浅浅,不要忘记悬崖上自己的誓言,玉浅浅,不要忘记自己的十指如何被废……
她低头,水珠从她的下颚滴打在她的手上,她看着自己的双手,骨节扭曲,奇丑无比,依旧不能像常人的手那般灵动自如。
她冷笑,主上,这双手,就当时还给你那无辜孩子的性命,主上,放弃吧,玉浅浅真的不可能在回头了。
方越泽听着营帐外的笛声,有些阴郁,凄美的笛音让他从心里不安,他闭上眼睛想着玉浅浅清冷的脸庞,那种不安就越加深邃。索性起身,他穿好衣服朝外面走去。
玉浅浅刚刚沐浴完毕,就有卫兵过来告诉她,侯爷在树林后方的池塘等她,要她立刻过去相见。
她犹豫了几秒,穿好衣衫,径直走了出去。
因为刚洗过头发,她的头发就半干的搭在后背,没有挽任何发髻,一身素色的衣衫,衣袂轻扬,晚风中,她凭添了几分女人味。
走到荷塘的时候,笛音依旧没有散去,而且越发清晰,她站在草丛中,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四周。
没有方越泽的身影,除了笛音,再无其它,她以为这只是一个闹剧,沉默着转身,打算离去。
倏然,身后一个响声,像是什么爆裂开来,她转身,看着的景象,惊呆了。
无数个萤火虫,从草丛中徐徐飞起,一闪一闪,刹那间,照亮半个岸边,方越泽站在萤火虫中间,眯着眼睛对着她微笑。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萤火虫有些飞到她的身边,落在她的肩头,她一动不动。
在萤火虫的荧光下,她眉目如画,清澈的像个不染凡尘的仙子。
方越泽弯腰从草丛中拿出一个风筝,举着风筝道,“我猜想,你一定没有试过晚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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