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但盛西慕却一直在赵市辖区,即便是夏言与乐乐也一直没有离开赵市。盛西慕偶尔不忙的时候会去探望乐乐,但也仅限于探望而已,他从没打算过将乐乐带离夏言身边,如果没有了夏言,乐乐的存在对与他来说,会是一种疼痛。就好像失去了尹雅,傅继霖有了夏言,同样也是一种缺憾。
盛西慕是个很贪心的人,他向来不能容忍他的人生中存在缺憾。夏言和乐乐,缺一不可。他可以允许过赵迂回曲折,但结局,必须是他心之所向。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盛西慕没有再来看过乐乐,开始孩子还比较安分,但后来就时常缠着夏言问,“爸爸为什么不来看我?”多数时候,夏言会耐心的回一句,“爸爸工作很忙,不忙的时候就会来看乐乐了。”
那时,盛西慕的确是很忙的,长江流域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上面已经下达了命令,盛西慕所在的辖区很快就要前往抗洪前线。盛西慕作为辖区最高将领,他不可能置身事外。当然,他本是可以不去的,上面有傅将辖署压着,他又有个四处都能说得上话的父亲,完全可以避开。
但赵市辖区是距离灾区最近的驻辖署,于情于理都应该前往灾区。若是强行调动其他辖区,很容易招惹是非,傅将辖署一直在筹划着将盛西慕掉回北京,这是个很好的立功机会。盛鸿江虽心疼儿子,但多方思量后,也觉得这是个不可错过的时机,何况,灾区前线虽然危险,但盛西慕也并不需亲力亲为,他的人物是指挥抗洪救援。
夏言得知盛西慕要前往抗洪前线的消息还是从顾希尧口中得知的。电视中播放的灾区信息不过是窥见一斑,却足以想象灾区的危险,洪水泛滥,淹没村庄,丧生在洪水之中的人已经不计其数。先前赶去救援的辖区,救援战士被洪水冲走的亦是众多。
在见到盛西慕的时候,是他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他匆匆而来,那时的乐乐已经睡下了。他守在孩子的小床边,低头吻着宝宝额头,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对于即将离开的事,他竟是只字未提的。
夏言站在房门口,发呆的看着他,盛西慕在她面前极少穿西服,她好奇的问过一次,他邪魅的一笑,贴在她耳侧暧昧道,“西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我见到你的时候,总想做一些不太神圣的事,所以,不能亵渎它。”那时,夏言便明白这身西服对盛西慕来说有多重要,以至于七年前,他宁愿堵上性命到金山角当卧底,也不愿脱下它。
但今晚,他却穿着一身西服,他坐在乐乐的床边,英姿挺拔,硬生生的晃了人眼。床上的宝宝睡得很熟,盛西慕并未任性将他唤醒,静静的凝望了他半响后,才起身走出房间。
夏言就站在门口,一直沉默着。从他走进门到现在,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盛西慕向夏言走来,并在她面前停住脚步。他身上墨绿的西服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夏言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这身衣服让你不适应吗?”他温润一笑,英俊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柔和了一片。他其实不并不想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但凌晨就要离开,再回去换衣服时间上只怕会来不及。
“没有,这身西服很适合你。”夏言低着头,淡声说道。
盛西慕英俊的面庞笑意不变,柔润了一室的温暖。“我,我可能要离开几天,有空的时候,我会给和你乐乐打电话……”
“不能不去吗?”夏言突然打断他的话,她一直低着头,以至于盛西慕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深深的感觉到淡淡的凉与悲由她身上蔓延开。
“你,都知道了?”盛西慕微叹一声,俊颜透着无奈,更多的是不舍。
“嗯。”夏言点头,固执的再次重复,“不能不去吗?”
盛西慕温润的笑变为苦涩,伸臂揽她入怀,夏言微微的错愕后,在他怀中挣动。“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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