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陈的不安好心,你离他远一点!”费子画冷声叮嘱。
“我还觉得爸爸你不安好心呢,赶紧放开我,我要回家了!”他推开自己的父亲,朝着楼上走去。
“喂,致远,哪有你这样的态度对爸爸的,爸爸会伤心的!”费子画站在后面,对着儿子嚷嚷道。
费致远回头看他,“我偷溜出来的,妈妈不知道,若是被她发现,我就不好解释了,你赶紧回去吧,等我有空再联系你!”
“喂,好歹你也叫我一声爸爸,做事没必要这么绝情吧!”费子画拧着眉头说道。
“我的亲爸爸,你究竟想怎么样?”费致远转身,走到费子画旁边,双手拉住了他的手道。
“这还差不多,你告诉我,除了那个姓陈的,最近你妈妈身边,还有别的男人没有?”费子画握着儿子的手,低声询问。
“有,我打算将我们学校的张老师介绍给她!”费致远点头。
费子画咬牙,“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竟然不帮自己的老子,胳膊肘往外拐!”
费致远叹息,“我也想帮你,可是提起你,妈妈就恨之入骨,我能有什么办法!”
费子画拉着费致远,坐在台阶上,“过几年,你妈妈快要生日了,不如我们一起,给你妈妈制造一个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我要是跟你搀和在一起,妈妈准以为,我贪图费家的钱财,所以准备跟你跑,你还是省省吧!”费致远斜睨了他一眼。
“喂,儿子,你这样就不对了,为了表示对你妈妈的忠诚,你就不顾你爸爸的死活了?”费子画扭着头,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儿子。
“爸爸,我的好爸爸,你就少来折腾你的儿子了!有时间不如你自己去跟妈妈道歉,跪地求饶,或者满地打滚,什么办法都可以,只是拜托你主意别打我的身上,求你了!”费致远无奈的站起身,一把推开了费子画的手,径直朝着楼梯上走去。
费子画在后面喊他,无论怎样,他都不肯再回头。
费子画坐在那里叹息,他已经黔驴技穷了,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可是何凌薇就是不肯回头。
这世上怎么有她那么倔的人呢?都已经过了五年,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
再说自己这五年,清心寡欲,连花边新闻都没有,她怎么就不明白。
何凌薇生日那天,费致远非要拉着她,来到了T市的郊区,荷塘旁边。
正值荷花盛开的时候,朵朵粉色的荷花,如娇羞的小姑娘,躲在碧绿的叶子后面。
叶子旁边,亮着一盏盏各种颜色的小灯,将整个池塘,照耀的绚烂夺目。
费致远租了一条船,何凌薇心疼钱,在这里租船,该有多贵啊。
费致远笑话她穷酸气,非要拉着她,来到船上吃饭。
船上燃起了灭蚊灯,莹红的灯光,制造出快乐的氛围。
服务员将酒菜端上了船,费致远如一个小大人般坐在那里,指点着服务员,哪盘菜应该摆在哪里。
倏然,费致远眼睛一亮,对着岸上挥舞小手,“陈叔叔——”
陈然笑着走近,“方便我打扰一下吗?”
何凌薇转身看见了陈然,她扭头瞪了费致远一眼,她才不相信,这是偶遇。
“当然方便!”未等何凌薇发话,费致远跳了起来,水波荡漾,何凌薇险些站立不稳掉进河里。
一只温热的大手,扶住了她,她扭头已经看见了不请自来的陈然。
陈然微笑着,戴着金丝眼镜的眸子,在这样的月色下,越发晶亮。
“不要想办法赶我走,不然明天,小家伙准安排你去相亲!”陈然小声的说道。
何凌薇点头,在陈然的搀扶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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