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足足哭了有十分钟,警察终于劝说了她,让她去医院看望死者。
她一步一步的挪动步子,眼睛红肿。
可是当她走出警戒线的时候,看见了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费子画站在那里,正拿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他缓慢的道,“你知道吗?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何凌薇的心脏,停止了运动,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接着他松开自己的胳膊,缓慢上前,捧住她的脸颊,深深的吻了起来。
他吻的十分用力,仿佛要将自己一世的深情,全部融入这个吻中。
她站在那里,只觉得头晕目眩,最后,竟然真的晕倒过去。
何凌薇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面,一间病房两张病床,一边是她,另外一边是费子画。
费子画的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一见她醒来,他露出了邪美的笑容,冲着她眨巴眼睛。
“老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你也激动的晕了过去,这一次,竟然也一样……”费子画戏谑的说道。
何凌薇坐起身,抡起枕头就朝着费子画砸去,“混蛋,死了才好!”
“我舍不得死,我死了,凌薇你该怎么办?没有人给你打骂,没有人惹你生气,甚至没有人,这么懂你!”费子画坐起身,朝着何凌薇走去,他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面。
“胳膊……”她提醒他受伤的胳膊。
“没事——”他闭上了眼睛,眼底全部都是淡淡的烟青色,这些天,他很累很疲惫,经历的挫折,宛如一个世纪那么长。
还好,还好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文雪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何凌薇低着头,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是浓浓的疲惫。
“不用理会她,让她在费家闹,看她能生出个什么东西!”费子画讥讽的说道。
“虎毒不食子,费子画你……”何凌薇开口,拧着眉头。
费子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他摇头,“我不会对她下手,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她真能生出费家的孙子,那么老爷子也不会亏待她,若是不能,她的下场不一定会好!”
何凌薇愣住,为费子画的话,也为如此成熟的费子画。
她拧紧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两人一起出院,回到了两人的家里,过了好几个月的平静生活。
腊月初一的这一天,天空飘起了雪花,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费子画和何凌薇一起,从移民局走了出来。
这一次,终于办妥了一家三口移民的事情,很快的,他们就要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国度,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何凌薇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她呵了一口气,将围巾系的更加严实,“好冷,希望英国那边,不会有这么冷的冬季!”
费子画微笑着看着她,他依旧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纵使在这样的冬季,也丝毫不损他的俊美。
时光,似乎并没有在这对顽皮的情侣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他伸手拥着她,“走吧,回家去吧,致远还等着我们回去给他做火锅吃呢!”
“这小子,被你惯的越来越馋了,这么冷的天,非让我们亲手做火锅给他吃!”何凌薇缩了缩脖子,挽着费子画的胳膊,“走吧,太冷了!”
两人一起朝着停车场走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楼下停着一辆加长林肯,一看这车的车牌,费子画的脸色难看起来。
车门打开,走出臃肿的孕妇,文雪。
她此刻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再有三个月,就要临盆。
停着硕大的肚子,她站在雪中,静静的看着费子画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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