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约我到这里,只是为了分享你成功逃过法律制裁?如果是,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我也该走了。”以亦多一分也不想和孟舒怡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她缓缓的站起身,目光都是冷漠不屑的。
孟舒怡仍稳稳的坐在位置上,微扬着下巴,不输半分气势。如果说,这是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以亦不得不承认,这一场,她输了。
她有太多在乎东西,而孟舒怡并不在乎。比如:人性,比如:信任。
“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哦,不,应该说是一个小补偿,毕竟,你的孩子算是间接死在我的手上,我内心也很过意不去。”孟舒怡拉长着语调,慢声细语的说。
以亦皱着眉头询问,“孟舒怡,你还想玩儿什么把戏?”
“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孟舒怡说完,拎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然而,在她离开之后,以亦却重新跌坐回沙发上,突然觉得浑身无力。
她端起桌上的茶盏,一口气灌了进去。新茶的味道干冽,苦涩在舌尖一点点的蔓延开,随后,心也跟着溢出苦涩。
苦到极致,以亦反而不想哭了。她的唇角一点点绽开笑意,只是,那笑肯定是比哭还要难看了。
似乎每一次,当幸福看似触手可得时,她伸出手,却发现那只是幻觉。
幸福,呵,多么遥不可及的东西啊。
以亦开着车子,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胡乱开着。狭小的空间内,手机铃声不停的鸣响。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信号的时候,以亦才拿起手机,随意的看了眼来电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靳北澈打来的。她这才想起,靳北澈说过,让她在家等着他,有话要说。
以亦想,也许靳北澈昨晚想和她说的是,就是孟舒怡被保释吧。可事情偏偏就那么巧,昨夜,他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今天,她却通过另一种途径得知。
而此时此刻,他的话已经不再重要。因为他无论说什么,再以亦看来,都是画蛇添竹的解释,改变不了结果。
以亦开车回家。公寓中,靳北澈听到门响声,就急切的走过来,“去哪里了?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接?”
以亦没答话,反而淡声询问道,“你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嗯,情况稳定了许多。”靳北澈回答。
老爷子从小最疼的就是他,只要他肯低个头,老爷子的气顺了,病自然也好得快。
但靳北澈心里却仍然压着一块重石,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而这块重石的来源,是以亦。
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解释整件事情,才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那个失去的孩子,是以亦心上的一道伤,而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靳北岳的话是对的,他是儿子的父亲,却也是他父亲的儿子。靳北澈不能不顾忌。
“以亦,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靳北澈牵住她的手,力道适中的揉在掌心里。
然而,以亦却冷冷的甩开,她仰着下巴看他,看着那张过分英俊的面孔,目光却是陌生的。
“如果你想说的是孟舒怡的事情,那就不必了。人都被放出来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你知道了?”靳北澈深眸中闪过片刻的错愕,随即便想到了什么,又补了句,“你刚刚去见了孟舒怡?”
以亦越过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淡漠的回答,“更准确的是,是她想要见我。”
“她和你说了什么?”靳北澈问,眉宇深沉。孟舒怡的能耐和手段他清楚。在他手下,孟舒怡翻不出什么大天来。但以亦对孟舒怡,还是太稚嫩了,毕竟年龄放在那里。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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