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给自己拿了一杯,用茶杯的盖子拨弄着里面的茶叶末子道,“实不相瞒,我现在去任何地方,都不敢随意的吃东西喝茶,刚刚去孙诗涵那里气她,她那里的茶水点心,我可是一口都没有动,只有来姐姐你这里,我才感觉是安全的,虽然茶叶差了一点……”
她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想来确实是刚刚跟孙诗涵吵了一架,将自己气的不轻,而且口干舌燥。
她放下空的茶碗,叹息的道,“姐姐,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将那孙诗涵给除去,不然妹妹我最少要少活十年!”
卿瑶翾看着她,只觉得头痛,她抿唇,没有说话,垂下眼睑看着眼前的桌子,一言不发。
卿瑶琪回头看着两个相互看不顺眼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道,“你们俩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香草和粉墨相互哼了一声,随即一起走了出去。
“你要说什么?不必神神秘秘,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会做的!”卿瑶翾看了卿瑶琪一眼,清浅的眉眼间,泛出一种淡淡的冰冷之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道。
“姐姐,我这个是泻药,你帮我下在孙诗涵的饭菜里,日后妹妹必有报答!”卿瑶琪扶着卿瑶翾,从自己的衣袖中,摸出一包药粉,鬼鬼祟祟的道。
“我说过,我不会帮你,拿着这些药立刻走,不然我直接交给王爷,还有,我劝你心术得正,不然害人终害己!”卿瑶翾站起身,定定的看着卿瑶琪,一字一顿的道。
“姐姐,这只是泻药……”卿瑶琪不服的起身,不悦的看着卿瑶翾。
“是不是泻药,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你走,以后没事,不要来我这渌水轩!”卿瑶翾脸色冷漠,吐词清晰,宛如当头一棒喝,打在卿瑶琪的脸上。
卿瑶琪冷笑几分,“所有下人都说,这冥王府目前真正的女主人是我,莫不是姐姐不服,所以故意摆这个脸色给我看?”
“你和孙诗涵都只是冥王府的客人,不要听了下人几句闲言碎语,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卿瑶翾瞟了卿瑶琪一眼,摆出一个送客的手势。
“卿瑶翾,你真以为自己嫁了个不人不鬼的太监相公,就咸鱼翻身了?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和四爷肯住冥王府,是你和那个太监的荣幸,等有一日四爷做了皇帝,我会让四爷封一个东厂厂公给你相公做,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嚣张!”卿瑶琪一字一顿,笑着嘲讽道。
“太监也好,厂公也罢,现在都轮不到你来做主,还是等你夜夜笙歌的四爷做了皇帝再说,门口在那边,慢走不送!”卿瑶翾指着门口的方向,冷漠的道。
卿瑶琪脸色难看,没有离开,反而冷笑着靠近卿瑶翾,咬牙道,“卿瑶翾,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卿瑶翾只是淡漠的站着,没有理会她,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卿瑶琪气急,扬手,一个狠历的耳光打在了卿瑶翾的脸上,卿瑶翾被打的踉跄几步,捂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卿瑶琪。
卿瑶琪冷笑连连,上前一步,耀武扬威的道,“怎么?你以前没有挨过我的打吗?这一次只是给你长长记性,再有下一次,我打的你跟你那个太监老公一样,不人不鬼!”
“说谁不人不鬼!”门口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接着是莫北推着轮椅,黑纱蒙面的凌影安坐在轮椅上,缓慢进来。
卿瑶琪脸色一变,她是真的害怕这个不人不鬼的太监,据说,他要是杀一个人,连皇上都阻止不了。
卿瑶琪后退几步,转身就想走,却被莫北悄无声息的上前拦住。
卿瑶翾红肿着半边脸颊上前,微笑着看着凌影安,“寒,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要是不过来,你又要被人白白欺负吗?”凌影安瞪着卿瑶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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