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皓,我们回去吧,皇上究竟怎样死的,根本就和我们没有关系……”卿瑶翾压低了声音道。
“娘,如果不查清楚,他们会将毒害皇上的罪名,强加在我们俩的身上……”皓皓拉了拉他的手,看着前方道,“我去他们的梦里,找他们玩耍,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娘你一定要乘着这一刻钟,检查皇上的尸体!”
卿瑶翾点头,只能咬唇走了出去。
宫人嘤嘤的哭泣声,变的小了很多,眼看着他们低着头都已经睡着,整个大殿发出一片沉默的死寂。
她碎步走到棺材旁边,从摆放贡品的桌子爬上了棺材,棺材并没有钉死,可是推了半天,那楠木的棺材实在太重,她根本就推不开。
黑暗中,有一个影子飘忽而下,在这样的夜晚,仿佛鬼魅一般,站在了她的旁边。
她吓的一个哆嗦,刚想出言呵斥,那黑色的影子拉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万分熟悉的脸,是莫北……
莫北看了她一眼,似乎来的目的跟她一样,掌心凝聚内力,推开了棺盖,然后伸出手指,试探在皇帝的鼻息间。
确实,已经死透,而且嘴唇发紫,是中毒之像。
卿瑶翾看的,则是专业很多,她翻开皇帝的眼皮,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细微的,她竟然听见了脉搏跳动的声音,虽然很是轻微,可是依旧被她发现了。
她脸色一变,收回了手。
莫北则是盖上棺盖,将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拽了一把卿瑶翾的衣袖,然后朝着皇宫外面飞逝而去。
卿瑶翾想着皓皓,自然不肯跟他同去,刚要挣扎,却被他点住了穴道,然后直直的带回了门口罗雀的冥王府。
冥王府内,凌影冥着急的走来走去,旁边站着已经绾了妇人发髻的王雅媛,王雅媛捧着一杯茶,看样子是想递给凌影冥,可是凌影冥根本没有接。
王雅媛脸色有些黯然,他们大婚之日,出了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是该忧还是该喜。
忧的是,他们连洞房都没有,就急冲冲的赶来京城,未来是吉是凶,真的说不清道不明。
喜的是,还好他们将婚事办了,不然皇帝甍逝,皇子得守孝,起码三年内,不能办任何喜事了。而且一切的矛盾都将浮上水面,未来,正在逐渐清晰。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容不得他们乐观,他们只能呆在这门可罗雀的冥王府,等着莫北回来。
莫北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个人,他将人放在书桌后面的榻椅上,王雅媛的眸光,顿时变得阴沉。
“你带她回来干嘛?”王雅媛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她是真的不喜欢卿瑶翾,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可是她太聪明,知道的事情太多。
“主子,我在长秋宫看见,她也在为皇上检查,所以就将她带回来了……”莫北小声道。
凌影冥点头,坐在卿瑶翾的身边,很自然的伸手为她把脉,除了身子虚弱一点,别的没有什么。
他的动作很熟稔,似乎多年的夫妻一般,察觉卿瑶翾的身体并无大碍,这才将被子给她盖好,叹息一声看着她素净的小脸。
“风,这个女人别有用心,她竟然跟着我们,又来到京城!”王雅媛咬牙切齿的道。
凌影冥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比我们先到京城,这几天一直呆在父皇身边,替父皇诊病,等她醒来,我有很多话要问她,莫北,送素素回房休息……”
“王妃,这边请——”莫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半是恭敬,半是胁迫的送王雅媛离开。
王雅媛咬牙,眸中的水珠泫然欲泣,看了凌影冥一眼,随即哭着离开。
凌影冥只是叹息,女人,真是这世上最奇怪的动物……
卿瑶翾醒来,看见身边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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