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微眯了美眸,仰头去寻找天边的那一道彩虹,七色光影倒影在瞳眸之中,在美,都只是幻象而已。就好像赵一牧的承诺,荷兰美丽的风车和牧场,那些对于夏言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而现在,是该清醒的时候。
“别为难他,我和你回去。”她微低着头,淡淡的开口。
“夏言。”不远处,传来赵一牧急切的声音,他大步来到夏言身旁,不着痕迹的将她护在身后。“盛西慕,你休想带她走。”
盛西慕哼笑,冷冽的目光在夏言身上环绕了一圈儿,最后才落在赵一牧脸上。“你还不配和我说这句话。难道上小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未经他人允许,不许乱动别人的东西。”
夏言脸色苍白了几分,唇角一抹苦笑,是啊,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他的专属物品。
“你们在这里贪图享乐,却不知道短短的几天,外面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盛西慕冷哼着,将翻开的手机砸在赵一牧身上,手机新闻上整个篇幅报道的都是赵家资金短缺,面临破产的危机。附带着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工人聚众闹事,赵父被逼得脑出血住进了医院,赵家被讨债的人围堵的水泄不通,拥挤的人群中,隐约可以看到赵母惊慌失措的脸。
赵一牧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双眼浮起愤怒的血红。“盛西慕,你究竟想干什么!”他咆哮着,一把抓住盛西慕衣领。任何人遇见这样的事,都不可能在继续隐忍。而盛西慕也不是吃素的,怒火被瞬间点燃,紧握的拳头毫不留情的落在他侧脸。赵一牧躲闪不及,咬牙吃了一拳,唇角还挂着血痕。
“赵一牧,你当初有胆子带走我女人,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赵一牧也是被逼疯了,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痕,脱口而出一句,“我和夏言独自在这里生活了半个多月,你以为她还是你的女人吗?要不要我给你讲一讲我们每天都做了什么……”
“你闭嘴,你TMD信不信我杀了你!”盛西慕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扯住他衣领,伸手又是一拳。赵一牧踉跄的跌坐在地上,盛西慕发狠的用脚猛踢。一时间,情势失去了控制,赵一牧起初还有招架的力气,到后来,几乎窝成一团倒在地上。
“一牧哥!”夏言尖叫一声,不假思索的扑过去,挡在赵一牧身前,而她的举动,更加刺激了盛西慕,他手臂一扯,便将她甩在一旁。夏言的身体撞上粗糙的青石地面,疼痛接踵而来,泪在眼圈儿中不住打转。
“尹夏言,你不是想知道三年前发生过什么吗?我告诉你,三年前,我险些将尹夏昊打成残废。赵一牧想步你大哥的后尘,我倒是不介意成全他。”
夏言脑中嗡的一声巨响,很多事,在脑海中拼凑成型。三年前,她正在准备高考,被锁在学校,三个月没有回家。每次通电话,提起大哥,母亲都是支支吾吾。高考结束之后,尹夏昊虽然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夏言却不止一次看到他偷偷吃药,她问了,他就打趣说是:壮阳药,小丫头别打听那么多。她脸一红,就不再多问了。
“盛西慕,你就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吗?你和野蛮人有什么区别。”
“是啊,我就是野蛮人。”盛西慕怒火攻心,在赵一牧心口又补了一脚。
“盛西慕,你住手,你这个疯子!”夏言也慌了,从身后死死抱住盛西慕身体,生怕他再伤害赵一牧。
“你还护着他?怎么?陪他睡了几次,还真睡出感情了!”盛西慕正在气头上,双眼都是血红的,他手掌紧掐住夏言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很痛,但夏言丝毫不挣扎,反而平静的合上眼帘,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冰冷的泪,顺着眼帘滴落在他温热的手掌上,竟好似甘露一般,瞬间熄灭了盛西慕所有的怒火。
他逐渐平静,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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