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踏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言机械式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抬腿,落下,一步步向上行走。没有目标,也没有尽头。脑海中,浮现的还是昨天温暖的画面。她在海边玩累了,他就背着她回家,他的背,宽阔而温暖,让她依赖着。昨天,他还笑着说:夏言,就这样背着你走下去,一辈子。而转眼间,一切就都成为了泡影,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从始至终。
夏言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沉,耳边只有高跟鞋落地的滴答声机械般响着。眼前,开始逐渐模糊,一时间,夏言有些分不清是雨水、汗水,亦或是泪。脚下突然变得很轻,好像踩在云端。此时,意识模糊的女孩尚未意识到她的身体正向后倾倒。
“言言。”盛西慕低唤一声,手疾眼快的拥住她倾斜的身体。触手的温度,热的骇人。她竟然在发烧。
她微红的面颊紧贴在他胸膛,双眸紧闭着,柔软的身体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馨香。盛西慕懊恼的低咒了句,心想,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丫头的。他微弓起身子,将她扶到自己背上。她真的很轻,趴在肩头几乎没有什么重量,但透过单薄的衣物,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却是惊人的。
楼梯转角处,身体轻微的震动,却惊醒了意识昏昏沉沉的女孩,漂亮的眸子只微微嵌开一条缝隙,目光依旧是迷茫的。背光的地方,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知道他的背很宽阔,温暖的让人安心。她下意识的伸出双臂缠上他颈项,鼻端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与古龙水的幽香。
“一牧哥。”夏言下意识的嘤咛。而背着他的高大身体明显的僵硬了。
“你说什么?”盛西慕剑眉冷挑,直起脊梁,一松手,夏言纤弱的身体便顺着他的背滑落在地。
细嫩的肌肤撞击在坚硬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肉,瞬间沁出猩红的血丝。夏言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唯一的感觉,只剩下清晰的疼痛。她仰头,倔强又无辜的看着他,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现在清醒了?”他淡哼了一声,墨眸微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却没有丝毫要搀扶的意思。
夏言抿唇不语,头疼的厉害,她挣扎了几次,每一回刚刚站起,不过片刻,发软的双腿又让她重新跌倒在原地。她将头压得极低,贝齿死死的咬住唇片,任由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却执拗的不肯向他求救。如此反复,盛西慕终于看不过去,不由分说的弯腰将她拥入怀中。
“要你求我就这么难吗?”他沉冷的声音响在夏言耳畔。
她讽刺的冷笑,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可以想象出自己此刻有多么狼狈不堪,可她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想怎样?
“好,我求你,盛西慕,我求你放过我,可以吗?”她明明是在笑,泪却不停的从眼中划落,如同天空中瞬间陨灭的流行。那双干净的明眸中,满是疼痛。而他,就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放过你,让你和赵一牧双宿双飞吗?你想都别想。”他冷冽的丢下一句,腾空将她抱起,大步向楼上走去。
伴随着哗啦的钥匙声响,盛西慕推开了公寓的大门,三室一厅的公寓,装潢低调而深沉,和它的主人几乎如出一辙。夏言被他平放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眼角余光打量了下身处的环境,公寓中,衣食用度应有尽有,唯一缺了些人气。看来,这里并不常有人来。
“把衣服脱了。”盛西慕沉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夏言茫然的看着他,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双手反而死死的抓住了胸口的衣襟。
盛西慕顿时就火了,她看他那戒备的眼神,就好像可怜的小红帽看着大灰狼一样。“我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是不是!”烧成这样,她竟然还敢穿着湿透的衣服。
而夏言显然曲解了他的意思,她双臂紧环住身体,踉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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