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疼得跟炸开了一般,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起来之后,一脸懵逼地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中。
米黄色的窗帘,雪白的床单,这不是我的两米宽公主大床啊。
我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昨晚发生的事情,貌似是我跑到暮雨泽的房间来拉着他彻夜长谈,后来谈着谈着我就睡着了,那么他去哪里了?
光着脚丫子从床上起来,把卧室的门一开,我在二楼的栏杆上刚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暮雨泽,他正在尝试用一只手给自己手上的伤口换药。
我见了,立马从二楼“噔噔噔噔”地往一楼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放着我来!”
暮雨泽似乎是被我给吓到了,转过头来看到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解。
我跑到他的面前,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暮雨泽,我来帮你吧,你一个人也不能换药啊。”
暮雨泽把目光收了回去,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你那么笨,别把我整个左手都废了。”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但是依然不肯放弃,继续死皮赖脸地说,“你就让我试试嘛,我保证绝对不会弄疼你。”
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我,眉目间还带着不确定的神色,这样的表情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对我的人格侮辱。
想我好歹也是堂堂一个颜氏大总裁,连个小小的伤口都处理不了,难道我是来搞笑的吗?
没等他同意,我就自作主张地拉过他的手,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把手臂上的袖子撩起。
然后我尽量放缓速度地撕开包扎他手臂的纱布,整个过程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气氛弄得跟拆弹一样紧张。
暮雨泽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忍不住调侃我。
“你以为你在考古呢?剥点纱布跟剥木乃伊似的,放心,我没有那么娇贵……嘶……”
在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我放心地把一整块纱布拽了下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刀伤,疼得他脸都红了。
我明白自己惹祸了,有些尴尬地笑笑,说,“这是个意外,其实我处理伤口还是很有天赋的。”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处理伤口有天赋的人。”
暮雨泽嘴角抽搐了两下,索性破罐子破摔,瘫沙发上任由我去折腾。
我抱着他的手臂开始小心翼翼地换药,然后缠纱布,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包出一个像样的结果来。
最后我满意地拍了拍手,正打算说大功告成,郑婶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水,递到我的手里。
“小姐,你把这个醒酒汤喝了吧,喝完之后就不会头痛了。”
哎,郑婶儿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我把疑惑的目光放到暮雨泽身上,他扭头看了我一眼,酷酷地说,“别以为看我你就可以不喝了,等下还要上班的,你别出个差错给公司造成了损失。”
就知道是他,面冷心热的家伙。
我咧嘴笑了两声,连喝着难喝的醒酒汤都感觉跟喝仙露琼浆似的。
早饭吃过之后,我开车带着暮雨泽去公司上班,他坐在我旁边还在抱怨。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老板,我都受伤了,你还不能放我两天假吗?”
我神秘兮兮地摇头,“那可不行,我是资本主义家,立志把每一个员工都做到最大程度的压榨和利用,这样才对得起我‘颜扒皮’的称号嘛。”
暮雨泽一脸“你是神经病”的表情,随即把头偏向了窗外。
去公司之后,柳絮说过几天公司有一个展品活动,问我要不要亲自到场去参加,我想了一下觉得可以,毕竟这个时候还是要抓紧人心的。
股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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