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我不应该住在这里吗?”
就知道,我转过头,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又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眼,是陈昇。
陈昇快步走了过来,问暮雨泽,“暮总,您的生活用品我已经给您收拾好了,全部搬到这边来吗?”
暮雨泽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对他说,“对,老宅里放一些不常用的,有时候我可能还会回去。”
陈昇微微一笑,“知道了。”
然后他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带着一个行李箱,直接“噔噔噔噔”就上了二楼,一点也不认生,跟自己家似的。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把脸偏到一边,用阴阳怪气的语气酸气定神闲的暮雨泽。
“你这算盘打得不错,那边老宅养着章可颖,这边养着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精明。”
暮雨泽笑笑,“一般一般。”
混蛋玩意儿。
我咬着后槽牙腹诽了一句,自己也跟着上了二楼,回到房间之后看到所有的陈设都跟以前一样,只是这装潢很明显是新装的。
终于回来了。
也不管他是不是要住在这里了,我自己躺回床上睡觉,可能心里对暮雨泽还存着那么一点感激之情,所以他晚上抱着我当枕头睡的事情我也就没跟他在意。
就这样,我在没有章可颖的情况下生活了一周多的时间,虽然工作上还是磕磕绊绊的,但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麻烦,就后勤部那几个皮皮虾,也根本就不能掀起什么巨浪来。
这边还没怎么消停,年末就要到了,西斯今年要准备一个七周年的年会,所以布置会场这件事情就放在了我们基层员工的肩上。
我们后勤部的人负责物料以及会场的布置,这里边还有很多贵重物品,都需要妥善保管,不过这都算小事,公司那边有仓库的,东西什么在里边也不会丢。
主要是布置会场。
眼看着还有两天年会就要开始了,而我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跟同事们到达西斯定好的酒店里布置会场,打气球挂彩带什么的,跑里跑外一天下来能把人累死。
第一天准备了一半,晚上我跟他们还在酒店的大厅里加班,这边忙得正起劲,那边章可颖就挽着暮雨泽款款走过来了。
他们过来的时候我正背对着他们在天花板上挂彩带,底下的人在帮我递东西,我转身时,正好和暮雨泽的目光相撞,但他只是瞥了我一眼,随即就把目光放到了别处。
我转身,继续挂我的彩带,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们好像出去了,刚好这边的彩带也挂得差不多了,正准备下来,低头看到章可颖竟然出现在我梯子的旁边。
看到是她,我脑子里立马拉响了警报,紧张劲儿还没过,她就一脚踹到了我的梯子上。
我条件反射地抓住彩带,整个大厅里的彩带全都哗啦啦掉了下来,连带着摔下来了天花板上的一盏水晶灯。
完了,干了一天的成果全没了。
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我知道这次是她故意要来找我麻烦,我要是没事的话,今天的所有责任都得怪罪在我的头上,所以我索性把眼睛一闭,躺在地上假装昏了过去。
电视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只要装柔弱,相信群众都是站在弱者这边的。
果然,我一不动弹,周围的人都涌了过来。
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们在我周围走动的声音,只感觉有人将我搂在了怀里,用力掐我的人中,差点把我掐断气了,我还是忍着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
没办法了,这时候不装孙子,难道要等醒了被他们兴师问罪吗?反正我就是不动了,看你们怎么着吧?
只听见有人说,“怎么办?颜可馨晕过去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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