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我像往常那样跟着老张到处跑,他每天必定要干的事就是寻场子。白天睡到大中午起来,吃个午饭,去小情人那里温存一下午,到了晚上六七点的时候开始一家家的酒吧跑,有时进去坐一会,有时只是在门口盯着。心情好的时候会跟啤酒妹调戏一番,心情不好当日业绩差的‘少爷’就会倒霉。
老张虽然做事严谨,但为人性情不定,时常会拿底下人出气,因此很不受那些‘少爷’的待见,常常背地里骂爹骂妈,可表面上还是迫于淫威对他极其尊重。这样的人不服众,早晚会有一天被更厉害的人取代。
因为买卖黄了,老张这两天疯狂的寻找客源,会所不成就找夜总会,再不济,他会去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找些道上混的人,具体内容谈什么,他不让我参与,我顶多是坐在车子里远远望着那些人。即便是这样,还是肉多狼少,反倒是花美男那边的买卖做的风生水起。
这天,我像往常那样载着老张去大澡堂见熊爷,去的路上,他让我绕两圈,我遵照他的意思在大澡堂附近兜了好几圈,漫无目的的瞎转悠。
“你觉着花美男这人怎样?”
我专注着开车没听清楚,老张重复了一遍,我想了想从反光镜中看着他道:“要说真话的话他挺会做人,也会做买卖。”
“假话呢?”
我干笑两声道:“张哥,这话怎么说呢?说好了那是实事求是,说差了那就是挑拨离间,还是不说了吧!”
老张冷哼了声,他胸口剧烈起伏,沉思了片刻道:“今天不是交分子钱的日子,知道熊爷为什么让我们过去?”
“为了会所的事?”
老张又是冷哼了声,看起来心情极差。
我乖乖闭上嘴,把车停在了大澡堂前。
老张刚进去没多久,花美男带着他两个心腹从街道另一头走了过来,他见着我还是恶气的笑笑,转身进入大澡堂。
我靠着车门点了根烟,还没吸上两口就被叫了进去。
还是那个澡堂间,那个大水池,熊爷一个人双臂舒展的挂在水池边,脸上盖着热气腾腾的白毛巾,水波在他周围荡漾。
老张坐在一边,花美男坐在他对面,两人看似谈笑风生,但总觉得这画面有些怪异。
澡堂里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只有水池不断发出噼啪声,技师在水里替熊爷按摩。等了好一会,熊爷才把人打发了出去,他起身的时候,贴身保镖送上浴袍和毛巾。
“方子,你过来替我摁背。”
老张与花美男同时看向我,那眼神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我在他们的视线下进入隔壁的小房间,那地方除了技师之外没人可以进去,我应该算是第二个。
保镖关上门,熊爷躺在了床上,面朝下。我脱下他的浴袍露出他满背的刺青,前有佛头与青龙,后有关公关二哥,这熊爷也够猛的。
“前两日,我见到老头了,还跟他说道了你。”
冷不防,熊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惊得我手指抖了抖,指甲蹭过他的皮肤画出道印子。“老爹还在北平啊!”
熊爷嗯了声,鼻息间发出粗气,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嗯捏着他后背的每块肌肉,硬的跟石头一样,只有每天活在紧张情绪中的人,全身肌肉才会变得如此僵硬。
“你对会所的事知道多少?”
“张哥与我都尽力了。”
熊爷嗤笑了下,他挥挥手示意我出去,技师接替了我的活,走进按摩房。
老张与花美男坐在水池边的躺椅上,见着我后,老张冲我点点头,我走到他身后站着。
这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等技师从按摩房出来,我的腿都快站麻了。
接下来老张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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