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先回去吧,这件事远没结束呢。”又说:“你们这几天也小心点,如果也有这样规模的人数攻击你们,也别逞强,先跑了再说。都先忍着啊,等我想办法就行了。”
众人无奈,只好先出去了,感觉他们一个个都很憋屈的样子。剩下的人围成一个圈子,听我说在保卫科和教导处的事情,为王队长的卑鄙无耻叫骂不休,也为我和白青痛打袁杰、杨威而叫好不已,最后说道黄焰城肯帮忙把这事压下来,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讲完了,周墨拉了拉我的胳膊说:“不好意思啊,他们的行动我一点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的还有如果我在现场的话,一定和三姐一样去帮你的!”
我微笑地看着她:“有你这句话就够啦!不过还是别参战的好,看到白青和袁杰对打,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她出个什么事,我这罪过可就大啦!”
周墨莞尔一笑:“在打架上我从来不担心三姐。”
正说着,教室的门猛然被推开,一个敦实粗壮的少年奔了进来,只见他头上包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头顶的接线处却打了个蝴蝶结,看上去又滑稽又可笑,正是慌慌张张的砖头。
砖头一进来,就朝我们这边奔过来,拉开叶展就进了里面的位置,猫下腰藏在桌子底下,同时说道:“别跟她说我在这里!”话音刚落,杨梦莹已经闯进了教室——她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了,想跟上砖头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杨梦莹一进来就问:“我老公呢?”
雷宇他们直接就回自己座位了,砖头躲在桌底下面轻声说:“快说不知道,快说不知道!”
我、叶展、周墨三人一起说:“不知道。”然后齐齐把手指对准了里面这张桌子。周墨甚至用口型说:“二姐,这!”不停地戳着里面这张桌子。
“哦,不知道算了。”杨梦莹转身就出去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是我们的暗示不够明显吗?这时候砖头钻了出来,呼了口气说:“还是兄弟们可靠啊,关键时刻没有把我出卖!”叶展趁机说:“那可不是?古今往来,谁能一个人就成大事的?你以后得多注意点团结,别老是独来独往的!”砖头连连点头:“是”
话还没说完,杨梦莹猛地出现在教室门口,“哈哈哈”的就奔了过来。砖头想再钻到桌子底下,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面如土灰地看着杨梦莹奔过来。
“哈哈,老公!”杨梦莹嬉笑着说:“早知道你躲在这啦!”然后又朝我们几个眨了眨眼睛。
我们也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是没明白我们的意思,而是不想让砖头知道我们出卖了他。虽然只是个小事,虽然只是个玩笑,但也让我觉得,杨梦莹也有心思缜密的时候啊。
砖头一句话也不说,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双手合十,又默念起“喃无阿弥陀佛”来,配合着他头顶的蝴蝶结绷带,这个敦实粗壮的男生竟有着一丝可爱。
“二姐。”周墨嘻嘻笑着说:“这是你的杰作吧?”指着砖头脑袋上的蝴蝶结。
“对呀对呀,可爱吗?”杨梦莹用手摸着那个蝴蝶结。砖头置若罔闻,只是念叨“喃无阿弥陀佛”的声音更大了。叶展瞪着眼说:“砖头竟然肯让你接近他,还让你帮忙包绷带?”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没好意思问出来。砖头要是同意杨梦莹这么做,那俩人的关系起码飞跃了一个层次啊。
“托我们老师的福啦!”杨梦莹说:“我们都在上课,结果砖头的额头一直在流血,止都止不住,把他旁边的同学都吓坏了。老师让砖头去医务室,他说没事不用去。我就举手说我帮他包扎包扎,然后就到医务室去取了碘酒、绷带等物,回来帮砖头就包上了。怎么样,技术还不错吧?”又得意洋洋地笑着,用手去摸砖头的蝴蝶结。
杨梦莹这么一说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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