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到底谁才是泼妇?”
这人一口一个阿雍,语气极为亲昵,想来是与越临雍熟稔的姑娘。晏欢被如此粗鲁地对待,越临雍居然能淡定喝茶毫不表态,任由别人唾骂她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晏欢不知为何突然想发笑。
在这样的氛围中,自己更像是那个突然闯入的第三者。再也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叫晏欢难堪。
如果这是越临雍对她的惩罚,那么他已经成功了。
朗玉面色阴冷,作势就要对藕粉女子出手,却被晏欢拦住。
算了,晏欢对朗玉摇了摇头。而后越过那个女子,对着越临雍道“阿雍,见到你平安无事我真的很欢心。你莫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如今越临雍终于回来,晏欢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放下。晏欢心下欢喜,对越临雍的冷淡也可以忽视了过去。
晏欢的言语软糯了下来,带了一丝恳切。
听得朗玉都蹙起了眉头,他的欢欢何时有这般低声下气得时候。若是越临雍这小子再得寸进尺,朗玉不怕当真晏欢的面教训他。
不想越临雍却似变了一个人,他从席上站起,冰冷地看着晏欢,“我敬王府岂是闲杂人等可以随意踏入的,来人,送客。”
言语间一点往日情分都没有,完全像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晏欢僵在原地,只觉得越临雍的眼神像寒冰利箭,凌迟着她的心脏。
越临雍此言一出,四周出现一片死寂,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越临雍,你什么意思?”朗玉言语不善,眼中带了杀机。
朗玉挡在晏欢面前蠢蠢欲动,眼见着朗玉动了怒火,晏欢只好拉了拉他的衣袖。
越临雍的态度这般冷漠,不似在玩笑。今日情形实在诡异,晏欢只得暂时带着朗玉离开。
等走到一半之时,晏欢突然转身回望了一眼,房中越临雍一身蓝衣,与身边的藕粉姑娘仿佛天造地设一般的登对。
两人并肩的身影那般刺目,叫晏欢都要自惭形秽。
江诚目睹一切,心中波涛汹涌。这是什么情况?王爷居然会叫晏姑娘滚?而且,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又是谁?
“王爷,晏姑娘她..”江诚踌躇地开口,晏欢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江诚有所改观,对晏欢也是客气了起来。
晏姑娘?越临雍闻言蹙眉,冷冽地道“不过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日后莫叫这个人进府,本王不喜欢。”
江诚张了张口,就听得那藕粉女子颐指气使地道“对,那个臭丫头太讨人厌了。你定不要叫她踏入王府半步。”
然后伸手勾住越临雍的手臂,撒娇似地说道“阿雍,你说对不对。”
越临雍面无表情,将女子的手拉了下来,“以后直呼本王的封号,莲儿,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叫莲儿的女子被这样的漠视伤了心,委屈地“哦”了一声。
江诚紧紧地皱着眉,如何也阻止不了心中的恐慌。
解意楼
“你说什么?那个男人带了个女子回府,还对你一脸冷漠?”
晏欢将越临雍回府的事讲与明凰听,见她一脸诧异,不免更加头痛。
晏欢到此时都分不清越临雍是否是故意生气,他看她的眼神那般陌生,叫她的底气荡然无存。
明凰撩着额角的秀发,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照理说,越临雍可以为你去死,是不会这么过分的。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他失忆了。”
失忆?怎么可能?晏欢张大了眸子,对这个解释倍感荒谬。
可越临雍种种陌生的行径,却又让晏欢渐渐相信了这个猜测。
除了失忆这一遭,晏欢难以接受一个口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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