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晏欢面前蹲下身子,注视着她的狼狈,冷清地问“知道错了没有?”
晏欢闻言鼻头一酸,几乎下意识地点头“我错了。”
又听得越临雍问“日后还信不信我?”
晏欢哪里有说不的道理,心里的酸楚排山倒海地涌来,脑中走马观火都是两人这几年的过往。不知不觉间,越临雍的一举一动都镌刻进了晏欢的心里。晏欢竟记得这般清楚。
晏欢再抬头,早已泪眼婆娑,言语之中带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软糯“阿雍,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晏欢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惹得越临雍鹰眸深处动容不已。
在越临雍离去之后饱尝了相思之苦,是再也不愿经历这种锥心刺骨。她深深地看着越临雍,内心却无限惶恐,生怕越临雍又说出陌生的言语,叫她滚。
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了。
越临雍眼角的冰捎逐渐融化,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欢儿,你叫我拿你怎么办。”
越临雍的无奈之中带了深沉的溺宠,叫晏欢再也控制不住地扑到他的怀里。
这个怀抱是温热的,这个男人还是她认识的越临雍。一切都如同从前一样,丝毫未变。
“阿雍,对不起。”晏欢在紧紧地抱住他,说出了积蓄已久的愧疚。这么久了,她对谁都没有服过软,唯独面对越临雍却有太多太多的亏欠。
越临雍轻抚着晏欢的秀发,嘴边染了一抹笑意。
两人的距离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靠近,仿佛兜兜转转,最爱的那个人终于在自己的怀里。
大庭广众之下,已有不少看客在指指点点。原以为这女子是得了失心疯,却不想一个俊朗的男子从天而降。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相拥,彼此眼中都有动容。许是恩爱缱绻的两夫妻吵了架如今终于和好了吧,众人暗暗猜测。
被围观了许久,晏欢多少觉得不好意思。扯了扯越临雍的衣袖,叫他带着她离开。
这样一个举动之下,才惊觉手掌刺痛的厉害,原是刚才酒鬼的那一推将晏欢的手掌都蹭破了皮,眼下鲜血簌簌。
越临雍拉过晏欢的手掌,鹰眸有淡淡的心疼“如何不保护好自己?”
言罢便拉起晏欢,牵住她的手从人群中穿行而过。
被这么多人注目晏欢的脸上多有羞赧,忍不住拉了拉越临雍,示意他放开。
却不想越临雍的手章如坚石般巍然不动,侧身看着她,嘴角勾起清润的笑意“怕什么,你日后注定是我的夫人。”
夫人这句话说得这般理所当然,瞧着他的样子又是底气十足。晏欢哪里知道越临雍这般放肆,当即一双耳朵都燥火了起来。耳尖红扑扑,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阿雍,你怎么这般胡说,谁,谁要做你的夫人了。”
难得见晏欢这般娇羞,越临雍笑得愈发肆无忌惮。那春风化雨般的笑意,叫晏欢都看怔了去。
偏生这样温情款款的一幕,被另外一个人看在眼里。
越临雍牵着晏欢,本欲去清安堂包扎伤口,不料才行了几步,便见朗玉直直地站在那里,像是站了好久一般。
朗玉脸色阴沉,狭长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晏欢和越临雍牵着的手掌。晏欢心口一惊,下意识就想放开越临雍,却被他握得更紧。
“欢欢”朗玉这般叫道,完全没了往日的嬉笑温柔,多了点阴寒的意味。
这样的朗玉,阴冷又危险。是晏欢从未见过的样子。
我..晏欢张了张口,对这个局面百口莫辩。手腕被轻轻拉了一下,她不解地看着越临雍。
越临雍脸色丝毫未变,牵着晏欢的手,明目张胆地对朗玉示威。在朗玉看来,那张脸此刻满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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