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天底下最遥远的两个人。
安平二十二年,越帝病重,已重病至不能临朝。
太医说是越帝的风寒过重引发了旧疾,毒素攻心,侵入五脏六腑。朝中寥寥数人知晓,越帝这旧疾是当年瑾真太子下的剧毒,这剧毒曾险些叫越帝丧命。
眼下所有的皇子都到皇宫侍疾,连越临雍也不另外。
越帝的寝宫外乌压压地跪在一群人,所有的皇子按辈分跪着,各自心怀鬼胎。
如今越帝这般病重,无数双眼睛盯着越帝的那把龙椅。
越临希与越临雍跪在一处,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肃穆,气息沉稳。越临希心下嗤笑,这人当真是能沉得住气。
大太监李向一直近身伺候着越帝,不久后带来一个叫所有人震惊的消息。
原是越帝清醒过来,下了旨意,命敬王越临雍监国,待掌国事。而后叫所有人都退下。
一言激起万重浪,所有人看着越临雍,尤其越临希更是难以置信地站起身了“不可能!父皇绝对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李公公你莫不是搞错了!”
越临希高声大喝,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这样的局面!如今朝中风头正盛的是他越临希,怎么也轮不到越临雍这个不得宠的皇子监国!越临希不服!
李向不卑不亢“这是陛下的旨意,还请逸王慎言。敬王爷,陛下宣您进殿。”
李向是越帝的心腹,自幼跟随越帝左右。宫中无人不给他三分薄面,越临希被震得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越临雍从容不迫地从地上起身,被李向请进越帝的寝殿。
越临雍临行前给了越临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叫越临希咬牙切齿。
“逸王兄,走吧”英王越临英见越临希沉不住气,好脾气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却被越临希猛地甩开。
滚开!越临希怒斥一声,而后怒气翻腾地甩袖离去,完全没了往温雅的仪态。
越临英被这样冷遇,心中多少气愤,口中嚷嚷道“什么嘛,发这样大的火气,父皇叫敬王兄监国也不必如此生气吧”
逸王府
越临希心中烦闷,回到了府中便酗起了酒,许成君前来劝阻,却被越临希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打发了下去。
许成君带着哭腔跑了房门,那哭声叫越临希越发厌烦。
他是堂堂的逸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子。高贵的出身、父皇的疼爱,无一不是加持在他身上的金光。朝中的大臣见他胜券在握,纷纷投靠站位。
本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想输给了一个一无所有的敬王!那些大臣更是见利忘义,见越临雍监国,纷纷倒戈投向!
越临希不甘心,他如何甘心!越帝此举无疑在他脸上甩了最狠辣的一巴掌,阻隔了他所有的希望,昔日的天之骄子彻底沦为笑柄,眼睁睁地看着越临雍踩着他扶摇直上!
不甘心!越临希猛地站起来,摔碎了手中的酒坛。素来修身养性滴酒不沾的他如今也开始借酒消愁。
不,绝对不能就这样认输,白白便宜了越临雍那个臭小子!
越临希眼中凶相毕露,急匆匆地进了皇宫。
毓秀宫
越临雍监国一事打乱了容妃的所有计划,她已经迫不及待。
越临希闯了进来,一身酒气让容妃皱起了秀眉“看看你这不争气的样子。”
越临希无暇听容妃的抱怨,而是开门见山地道“母妃,如今越临雍已经监国。越帝病重只怕时日无多,若是越临雍上位,以从前的恩怨只怕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眼下该如何办?”
容妃眼中勾勒出蚀骨的阴狠,嘴角沁出一丝冷笑“竟然如此,索性下手为强。那个老不死的也没多少好日子可活了,是时候让他血债血偿了。”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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