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将向那些凡人伸手,不可能!”烙莺满脸不屑。
“哦。烙莺上将果然有骨气,不过在下只是区区一个小仙,饿了还是得吃。”林西陆冲着烙莺粲然一笑,雪白的小虎牙晃得烙莺愣了一下。
“青舞,能再给我个包子吗?”
等烙莺回过神来,林西陆正笑嘻嘻的站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手上又多了个香喷喷热腾腾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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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正午的日头照的人暖烘烘懒洋洋的,明月寨东边的一条小溪,又被称作拢月溪,此刻就在这明晃晃的太阳下,泛起了粼粼的波光,溪水清亮,整条拢月溪宛若一个大水晶缸子,溪底的五颜六色的雨花石透过这清澈的水面被映照出彩虹般的光芒。
这溪边坐了两个人,都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粗布袄子,只是一个身材挺拔,哪怕穿着这粗劣的袄子,背影中还是隐隐的透出一股贵气。另一个,此刻正耷拉着头,没精打采的弓着背,将自己尽可能的蜷缩成一团。
“烙莺,你到底还要休息多久?今日的二十缸水还差一大半呢。”说话的正是那个背影挺拔之人。
“白藏,我饿。”像是要印证他这话的真实性,烙莺的肚子发出“咕”的一声长鸣。
“已经第三天了,每天三碗稀粥,又要做体力活,要是不吃饱,谁都吃不消。”林西陆用扁担挑起地上的水桶,“今晚,你若是再不开口,受苦的还是你自己。你好好想想,在此处,究竟是你那鬼族上将莫须有的骄傲重要,还是填饱肚子重要。”
烙莺有气无力的拎起地上的一只水桶,晃晃荡荡的跟着林西陆朝着明月寨走去,这一路走,一路晃,水桶里的水已经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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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莺管六爷叫白藏。白藏做事勤快,肯卖力气,嘴也甜。而那烙莺,三天以来,每天还是三碗稀粥,所以有气无力的,做的活也比白藏少了一半。”青歌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很好,辛苦你了。继续盯着他们,不用靠的太近,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就好。”千叶拿起手边的一个油纸包,“这是你爱吃的果子,荀先生特意带给你的。”
青歌那原本黯淡无光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荀先生还记得?”
“那是自然,你若是得空,还可以继续去他那里学认字。”千叶看着面前这个半大的姑娘,心中五味杂陈,这孩子虽不大,但对荀先生的那番心意,这寨子里只要是有眼睛的,怕是都晓得,偏偏那荀先生,平时聪明透顶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却像块石头一样,怎么捂都捂不热。
“别偷听了,这里没人了,可以出来了。”千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
话音刚落,千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脸上还略显尴尬。
“哥!”千机对自己被揭穿这件事有些生气。
“你这匿形的功夫练得还不到家,若是荀先生考起来,怕是得挨板子。”
“荀先生才不会呢!”千机吐了吐舌头,难得露出少女的俏皮,“那两个人还算老实,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那白藏是识时务者,就先从他开始吧。至于那烙莺,他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喂饱了,什么时候再让荀先生过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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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陆揉了揉自己酸到发涨的肩膀,虽说这十几年来每日都在练功,可被这扁担压了整整一天,还是有些吃不消。
“六爷!六爷!”青舞轻轻的敲了敲林西陆半开的木门。
“你来啦。”林西陆笑脸相迎,“要吃饭了么?”
青舞“噗嗤”一笑:“这才什么时辰呀,就想着吃晚饭。”
林西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你找我何事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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