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此虚镜之中,定然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陆望舒细细回忆,听说是因为林知夏烧了用这稀有蚕丝造的物件,才会惹下这一连串的祸事,林知夏定然是不回纺丝织布的,这三十三层天中,能有这手艺的,只有那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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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江镇处在运输枢纽,四通八达,过往的商户络绎不绝,很是热闹。林西陆达到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没有直接去千叶交代的地点,而是挑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趁着天还没有黑透,林西陆洗漱一番就上街去了。千叶布置任务的同时也给了他一封信,信上是一个地址,林西陆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这个地址。
高门大户,简简单单一块乌木牌子,上面写着刚劲有力的两个大字“袁府”,铜环朱漆大门敞着,两边各站了三个家仆。
看来,在荀千年的安排下,这明月寨早已经不是当年简单的截道匪类了,林西陆心中暗道。
踩过点子,林西陆回到客栈,要了几个小菜,慢慢悠悠的吃了起来,正值饭点,客栈内除了住店客人,还有不少来吃饭的人,贩夫走卒,行旅胡商,各色人等应有尽有。
“这位公子,可介意拼个桌啊?”店小二一脸讨好的问道。
林西陆点了点头,将桌上的碗碟往身前挪了寸许。
“多谢。”来人一抱拳,标准的江湖中人。与自己年龄相仿,黑色长衫,腰间扎了条红腰带,隐隐的露出块腰牌,暂时看不清上面的字。
林西陆微微一笑,并未再多言,注意力都被后面几桌的交谈吸引过去了。
“你听说了么,圣旨已经下来了,侯爷又能升上一升了。”
“真的啊!这个不得了,再往上升,怕是得真的封侯了!”
“嘘!”又有一人压低了声音,“别瞎说,这等揣测圣意的事情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在圣上面前参侯爷一本,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对对对,还是你有见识,若不是侯爷,我们这渠江镇还是穷乡僻壤呢,咱们可万万不能让侯爷那些政敌抓到把柄!”
“可不是么,那码头听说朝廷只批了几千两银子,后面的钱全是侯爷自己掏的腰包!”
“你是说那落霞坞?”
“还能是哪儿呢。”
“侯爷真是大善人啊,这落霞坞一造好,解决了多少问题啊,至少安置了百来户流民,又能让大船停靠了。”
“所以说侯爷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官啊”
林西陆收回了注意力,那群人却还是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探讨的尽是他们口中那位“侯爷”利国利民的善举。
那黑衫青年脸上的那抹得意引起了林西陆的注意,看来与这侯爷是相识。
“在下初来乍到,不知他们口中的这位大善人,是”林西陆一脸疑惑的看向那青年。
“哦,”青年虽然努力维持平静,但双眸中散发着抑制不住的得意,“他们所说的那人,正是当今的侯尚书。”
“这倒是稀奇,”林西陆给那青年斟上一杯水酒,“尚书不都是应该待在天子脚下,每日上朝的么?怎么这侯尚书却在这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渠江镇呢?”
“普通尚书当然得如此,可这侯尚书,那可是圣上御赐的‘为民尚书’!”
“这是什么意思?”
“想当年侯尚书殿试高中,依着规矩,本应先安排个六品地方官做,待时候到了再一级一级的往上调,可侯尚书当年貌似谏言,称自己不愿意做个朝堂上的官员,而是要做百姓中的官员,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对得起圣上,对得起江山社稷,更要对得起百姓的。圣上被他感动,当场就封了他五品御史。他也是坐言起行,即刻带兵就去剿灭了一窝扰民的山匪,还了地方百姓的平安。自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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