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怎么可以让人半路破坏,而她师父就是破坏的那个人。
“小姑娘啊,我们两个也都是为了你好,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你还小,你不懂,一时冲动也没什么,趁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赶紧跑路。”
看了两只鬼一眼,宴九梨也知道他们其实真正关心的是另一个自己,可是,“我知道你们两个是为了我好,只是我意已决,不会再做出改变,我也考虑得很清楚。”
见她回答得那么坚定,白衣男鬼还想说些什么,再次被黑衣男鬼捂住嘴巴拉到一旁躲起来,剩下的只有他被捂住嘴巴的呼救声。
一阵清风吹过,眨眼她师父就落在她面前,近在眼前的人气味不再是那淡淡的梨花清香,而是带着丝丝血腥味。尽管他杀人的时候已经尽量不会让鲜血再沾到衣角,可是参入其中的血腥味却怎么都抹不掉。
“师父,这次你又杀了谁。”
知道怎么也瞒不过她,他轻描淡写的带过,“不过是当年泄露了你路线的那个人而已,他们死不足惜。”
宴九梨知道他口中的泄露有可能只是因为指了个路,又或是他口中的那个人并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大家子,甚至亲朋邻居他都不会放过,要不然就那么一个人,他身上的血腥味又怎么可能那么重。
“师父,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成亲了,所以你这段时间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杀人了。”
她知道直接一时半会儿劝解不了他永远不去杀人,而人在江湖飘,那能没有杀戮的,可是她依旧不想他杀人。该杀之人是得杀,可是不该死的,她也不希望他一起屠杀了,她不想自己的师父变成一个黑白不分只知道嗜血的恶魔,那不是她想要的师父。
“好,我答应你。”目光一闪,他点头答应。
“信他的话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白衣男鬼在一边看得愤愤不平,尤其是看到那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将小姑娘抱在怀里,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可别,你要是过去,上树的就是你了。”
黑衣男鬼出声提醒,白衣男鬼又想起来前段时间他因为在小姑娘面前说了那个人的坏话被当年捉个正着。然后他真的被他变成了一头猪,只有爬到树上面去才可以解除变成猪的咒语。他不相信,也不屈服,一直挨到天亮了他回到符纸上面去,原本以为再次出来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没想到还是猪的模样,没办法他只能屈服去爬树,总不能为了骨气做一辈子猪不是。
白衣男鬼对宴九梨她师父可谓是恨之入骨,可是他又打不过他,跑也跑不了,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天一亮他还是得直接回到小姑娘的符纸里面去。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嫁给这个坏人吧。”
小姑娘答应,他可不答应。
黑衣男鬼思索了一下,“我们虽然劝说没用,不过忘尘大师他们说的话未必没用。”
白衣男鬼也觉得他说得有理,可是这上哪去找,他们不能离符纸太远,也就是不可以离小姑娘太远,距离缩短,谁知道苏忘尘他们几个人在哪里,他们怎么找。
“对了,我有个办法。”
看着他一惊一乍的样子,白衣男鬼瞪了他一眼,“有屁快点放,别墨迹。”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走不远,可是我们可以让别人代我们两个走啊。”
“比如”就不能一次性说清么,不知道他脑袋不好使,想不了那么多歪歪扭扭。
黑衣男鬼没有明说,拉着白衣男鬼到小巷子晃悠,果然没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醉醺醺的酒鬼。
“去,过去吓他。”
黑衣男鬼一脚踹过去,白衣男鬼踉跄着差点跌倒,冲着他大叫:“凭什么又是我!我不服。”
黑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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