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李宏道:“苏家的小孙子还有姜穆的独子都在咱们手上,谅他们也不敢胡言乱语。”
顾桦冷笑,“最好是这样。”
不一会儿,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跑进了王府,他跪倒在厅中,“启禀王爷,刑部的内应回话说苏启和姜穆并不在地牢之内。”
“不在地牢?”顾桦“噌”的站起了身,“本王不是让刑部那些人看住他们吗!”
李宏道:“他们二人是死囚,不在地牢又会在何处?”
侍卫道:“这个小的也不清楚,刑部的人说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发现之后已经立即派人进宫奏明陛下了,可是迟迟没有等到回应。”
顾桦的手紧紧握着桌角,指甲在香木上留下了长长的印迹。他眉头紧锁,目光暗沉地想着什么,忽而他脸色铁青,道:“不好!是顾浥沉!”
李宏惊讶,“王爷是说,是逸王将他们二人藏了起来。”
“从眼下的情形看,只有这一种可能,不然父皇何故无动于衷?”顾桦眼中闪过一抹惊慌。
“难道说,我们中计了。”李宏的脸色也跟着惨白,“陛下和逸王是要演一场瓮中捉鳖?”
顾桦面目已是狰狞,他冷笑道:“本王这个五弟可真是了不起,三两下就将本王逼上了绝路。”
地上的侍卫吞吞吐吐道:“王爷,还有一件事”
“快说!”李宏呵斥他。
“今早太子殿下返回了京中,小的听说,南边的那个巡抚已经认罪了,太子手里此刻握有南方堤坝一事的证据。”
“什么!”李宏的脸色登时惨白,“不是说是去治水,怎么就查到了堤坝一事?”
侍卫回答:“这个小的也不清楚。”
顾桦脸上已再无怒意,唯有一双眼睛透着满满的绝望,他跌坐在椅子上,忽而仰天大笑,笑着笑着眼角有凄凉的眼泪流下。
御书房里,眀孝帝看过太子顾杨带回来的巡抚证词,气红了脸,一把将其摔在地上。
顾浥沉微笑着着折子捡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朝廷拨下的十万赈灾黄金,只有三成用于修建堤坝,其余两成被工部和这名巡抚分了,剩下五成都进了宣王府的库房。”他嘲讽道:“儿臣竟然不知二皇兄的库房这样充实。”
顾杨道:“父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儿臣已经查实,南方那边涉事官员都已认罪。根据他们的口供,用泥沙修建堤坝不仅能减少开支,还能在短时间内将堤坝完工。而这个方法,是宣王的意思。”
眀孝帝道:“好啊,把赈灾济民的银子收进自己口袋,修建劣质堤坝,不把百姓的安危放在眼里,朕真是养了一帮好臣子更有一个好儿子啊!亏得朕那是还夸奖他治水有功,原来他就是这样怒弄朕的!”
顾杨面无表情,将自己查到的情况继续说了下去:“据儿臣了解,工部几位要紧职位的大臣都参与了此事,其中工部尚书周敬,侍郎李宏更是直接受命于宣王,分得的银两是大臣中最多的。”
“太子,你明日将涉事官员的名单交于朕,朕倒要看看,究竟这些朝臣中有哪些害群之马!这天下如今还是朕的江山,他们就这样急着要投靠朕的儿子嘛!”
眀孝帝想了想,又道:“不,你今日就将名单拟出来,明日早朝朕要一个一个将他们捉出来!”
顾杨抱拳道:“是,儿臣领命!”
他低下头,与一旁默默看戏的顾浥沉交换了一个眼神。
顾浥沉挑眉一笑,将手中的折子丢到一旁,声音懒洋洋道:“父皇,这出问题的可不止区区一个工部啊。”
眀孝帝皱眉看他,“老五,你什么意思?”
顾浥沉道:“昨日请示父皇之后,儿臣用两名死囚将姜穆和苏启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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