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却说那林夜点起五百官兵,便望石碣村而去,为防变生腋肘,一路上消息严密,星夜兼程,不多时便来到石碣村。
到得石碣村,林夜命令大队军马把守住村口,让叶梓曦统领布阵,不得走漏消息,自己则是换上便装,亲自进村杀贼,叶梓曦虽是满心担忧,想要与他同去,却架不住林夜坚决的态度,只好留在村口按照林夜的要求,设下埋伏,隔绝内外。
林夜尽数收敛威势,青布长衫,书生打扮,看去实乃一位饱读诗书的儒生模样,入的村来,见到石碣村中果真是深港水汊,芦苇草荡,比之梁山泊不输分毫,而那水泊之上,不少渔船时不时摇曳而过,远远看去,好一派田园风光。
林夜却是知晓,这些看上去老实本分的渔人,实际上暗藏着不少三阮的探子,换句话说,那三阮就是此地的地头蛇,而那些打渔的,正是他手下的混混,一旦石碣村中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会报给那伙贼寇。
入得村来,林夜敏锐的灵识也是感受到,那些渔人在打渔之时,有不少都在偷偷地观察着他,林夜也不去在意他们,他一身书生打扮,信步闲庭,时不时吟诵两句诗词,这石碣村风光秀丽,那些渔人也时不时见到有文人墨客来此地吟哦,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渐渐地也就把目光收回去了。
林夜一边走,一边观察这石碣村的环境,那伙强人的老巢比之梁山又有所不同,梁山的山寨就在山上,十分容易找到,而那三阮之家,却深藏在芦苇群中,混迹于各种渔人的草屋之间,要想找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眼看着夜色渐深,那些渔人渐渐收网归家,林夜眼珠一转,已然有了计较,体内魔功运动,如同一片落叶一般,轻轻落在落在后面的一叶小舟之上,一记手刀,将船上的渔人劈晕了过去,揭开船舱,下面果然藏着一柄板刀,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平时还在水上打劫,与三阮可以说是一窝之鼠。不过,这也正中林夜下怀。
从船上找到一些绳索,将他绑了,再找些破布塞住嘴巴,林夜将船撑到一个乌灯黑火的角落,此时那人也醒了过来。
醒来以后,那人正要大喊,林夜在手上微微运出一点幽冥业火,烧在他的身上,同时低声道:“不准叫喊!”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痛楚,一下子让那人老实了下来,连连点头,林夜接着道:“接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半分假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那人眼中满是害怕之色,点头如啄米一般。
林夜将破布从他的口中扯出,那人果然不敢叫喊,林夜问道:“你姓甚名甚,家住何方?”那人道:“好汉!小人姓李名狗,家中世代住在这石碣村打渔为生。”林夜又问:“既是世代居于此地,想必是认识那三阮?”见得那人目光躲躲闪闪,支支吾吾道:“小人未曾识得”不等他说完,林夜又是把他的口封住,一股幽冥业火烧到身上,来回几次,见得他脸上欲生欲死的表情以后,才听了下来,冷声道:“别给我耍什么花枪!”
扯出封口布之后,那人涕泗横流,道:“小人识得,小人识得!那三阮正是我们平时认的大哥,农忙之时并不相见,农闲之时便带着我们在这湖泊之上打劫来往富商!”
林夜道:“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说吧,你可知道那三阮家住何方?”那人此时早已将林夜当作是修罗恶鬼一般,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点头如捣蒜,道:“小人识得!小人识得!”林夜道:“既如此,指点道路!”
在那人的指点之下,虽说那石碣村港汊众多,三阮之家也在深处,但林夜还是很快找到了他们,到得庄外,林夜下了小船,冷眼往庄中看去,果见得里面七人在那儿一边大喝大嚼,一边商议到梁山或者九华山之上落草为寇之事。
林夜这回并没有用查看,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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