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他还是想要更多的孩子。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早把那段回忆压在心底。
呵!年轻的时候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世上的一切,也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现在,那个姑娘时隔二十年又站在自己眼前,他只觉当年的事是一场梦,水中花,井中月。
他的一双儿女被刘秀抓走,就在他准备出征的前一天,刘秀写信来威胁他,他才知道,她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却没有因此害他。感念于她的恩情,他顶着各方压力,迟迟没有发兵。
“贱妇多谢王爷!”云柳氏再次跪下叩首。
刘秀用她的儿女要挟她,让她迷惑真定王,身侍二夫,搞臭刘扬的名声——刚刚称帝,就觊觎大臣的妻子。
她怎么肯!别说她不肯害他,就算事情真成,她和儿女也是死路一条,她更不想对不起她的丈夫。索性,她和丈夫把前因后果说个明白。
她的丈夫呢?却劝她委身真定王,保全整个家族,他怕真定王最终会因她搞垮柳家。
至于那一双儿女,他的儿女可是很多。
那时,她笑了,眼泪化作寒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心间,这就是与她做了二十年夫妻的丈夫吗?!
她只能祈祷上苍的垂怜,保佑她的儿女平安归来。可,庇护她的不是上天,是那个人!
他为此延缓征讨刘秀的时机,只为争取她儿女获生的希望。
今日,她带着刘秀又一次写得信笺来见他,还有必死的决心,她没想过再活着走出去!
云柳氏在刘扬诧异失望的目光拿出匕首,却猛地刺向自己胸前。
“柳儿!”刘扬在她倒地前轻轻抱住她,千言万语只化作数滴浊泪。
她艰难地开口,“云柳氏……刺杀真定王……未遂……自杀身亡。而背后指使者……刘秀。”染血的双手,颤抖着拿出信件,“这是证据……我早已立下血书……云家和柳家的人……都不怪你。”
她凄美一笑,宛若那最后一刻绽放的昙花,耗尽生命过后是凋零,“如果……可以……救出他们。”
她还想再说,口中却喷出血泉,刘扬几乎立下重誓,“我一定会救他们。”
她想说,即使救不出,也没关系,身为母亲的她,会陪着他们一起上路,可意识却逐渐模糊。
扬哥,这些年,我一直不曾和你分开。不过,那是在梦里。
几回魂梦与君同,相逢犹恐是梦中。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处角落吗?
应该是没有了吧,你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意,我却想,利用最后这片刻的时光,在你心里种下一颗种子,用血水浇灌让它发芽。
可,这是不可能了,王妃她,是很好的人,你的整颗心都放在她身上吧。不然,以你的性格,不会让她为你生儿育女。
是柳儿想左了,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刘扬处理好这事情,将自己关在书房很久。半夜回到主院,看到妻子搂着儿子熟睡的场景,一股莫名的温暖涌上心房。他轻手轻脚地躺下,搂过妻子纤细的腰身,凑近她耳旁,“瑶儿,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玉念瑶长睫轻颤,他不回来,她怎么能睡得着?
“上次遣散侍妾时,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刘扬之前将后院中的侍妾都打发走,几个联姻对象,也做了安排。
玉念瑶努力控制自己,可眼中依然有清泪流出。那个时候他的话,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在这二十年漫长的等到中,她也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会是如此。
他说:“瑶儿,那些侍妾有名无实,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人。莹儿她们,只是我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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