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好疼啊,嗯,好疼~~”白政怀中的小姐,或者说少女因为小腹的疼痛不断地颤抖着,在白政的怀中低声呻吟着,因为疼痛的原因,她脸色有一种病态的红润,层层晶莹且细密汗珠不断地从脸上滑落,渗进白政胸前的衣服中。
妈的,白政咽了口唾沫,心道,你不要这样诱惑我好不好,叫的如此销魂,怎么不见你的“暮雪哥哥”给你一个好脸色,来好好疼爱你一番,反而将你一脚踹飞了,如今躺在我的怀里,道是叫的这么有滋有味。
似乎是回应白政一般,小姐眉眼半睁半闭,嘴唇上下张了张,小小的c红润的舌头舔了一下干燥嘴唇,然后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臀部,似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咳咳,是舒服的位置。
虽然她是没有意识的动,但奈何白政此时意识可是健全的很,本就受了一路的刺激,此时受了这一下,更是感觉一股邪邪煞气从小腹直冲而起,差点失手将手中的小姐飞出去。
呃,白政心中尴尬,却不能表现出来,况且那个方面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便只能假装受力将小姐又往上拖了拖,但是白政可是忽略了男人们的本性,即使什么都不做,抱着一个娇喘不已小姑娘,没一点反应那还是男人吗。
每一次颠簸,隔着衣服的肉体便会上下摩擦一次,就如同原始人钻木取火一般,就差擦出火花了。每一次接触,一股异样的感觉都会瞬间传遍白政的全身,说不上来爽不爽,只是感觉难受。那种无法满足,而不能满足,偏偏又会被挑起火来的感觉,旁人自是难以体会。
身边跟着的张淑清,见白政脸色通红,不断有汗滴下来,也不顾是在公共场合,再次从袖口拿出手帕,边跑边给白政擦汗。
嗯——又是这种味道,白政鼻尖发痒,心中更是荡漾了几分。不知为何,白政似乎天生对这种香味有一种迷恋,这不是那种胭脂水粉的庸俗的味道,是一种很淡,但很香,很隽永的味道,就像白政第一次遇见张淑清,调戏张淑清时,嗅到的那股体香。
体香?
白政瞬间来了精神,这个手帕难不成是张淑清贴身的手帕,因而沾染了少女拍特有的体香?想着这个手帕极有可能被张淑清擦过自己的俏脸,甚至擦过自己的嘴角。白政邪恶的想着,自己也算是和淑清亲密的接触过了,擦过她嘴角的地方再擦我的额头,那岂不是相当于她亲了我额头一下?嘿嘿,白政越想越感觉自己额头之上已经实实在在的印上了张淑清的吻,不自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来。
“你笑什么?”张淑清见白政笑的猥琐,而且还隐隐的和自己有关系,娇喘着问道。
“啊,亲吻啊,不不,亲仁堂,我说亲仁堂。”白政一时口误,差点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幸亏正好到了医馆,反应及时的说到“亲仁堂”,要不然还不得被张淑清再次骂成“登徒子”?
张淑清半信半疑,抬头向远处看去,发现正是一家叫做“亲仁堂”的医馆,扭头轻声哼了一下,张淑清倒也没再追究那句模糊不清,却有听得甚是分明的话。反而甩开白政,转身向医馆跑去,先去事先做准备去了。
刚到门口,医馆里便有几个医师迎了出来,其中两人还抬着一副担架,显然已经知道了病情,提前做好了准备。看来这小妞办事还挺利索的,白政心中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喘息着,白政将怀中抱着的小姐交给了一名看起来是女医的老婆子,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担架上,一群人将这个还在呻吟不已的小姐安放好,急急忙忙的抬进了医馆里,紧急施救去了。
“哎呀我的妈啊,累死本少爷了!”
见人已经被抬进医馆,白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也不顾自身衣冠楚楚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医馆门口的青石石阶上。边大口喘着气,边用宽大的袖子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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