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往死里得罪吧,李羽清此刻也不可能再留在那里,至于廖亚楼,小人得志罢了。
盏茶后众人才回过神来。
廖亚楼不屑道:“这李羽清可真不像话,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众人中就算有几个对李羽清言论赞同的人,此刻也不好再说什么。
温开从李羽清拍桌而起那一刻就愣住了,直到廖亚楼这句话说完才缓过来,正待起身去追,李青青已经先一步摁住了温开道:“我去看看吧。”而后起身向李羽清追去。
李羽清只觉心情甚是沉重,他不希望看到世人对这些基础科学的误解,不希望看到这个国家人情的冷漠,更加不希望这段珍贵的感情就此终结,但此事触及他的底线,他不得不说。
以天下事为己任,这是从古至今文人所共有的心气,所以才有范仲淹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才有鲁迅弃医从文,以文章拷问和警醒世人,但这种心气一般不会被普通群众所理解,这也是很多文人的悲哀。
李羽清叹了口气。
“既然无力改变,那为何不接受这个现实呢?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
李羽清心头一紧,这声音听起来好生耳熟。
“在你有那个能力之前,何不对这些事情稍微看淡点?”
李羽清叹了口气转过头:“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羽清张了张嘴,但还是保持沉默。
“去年九月份周伶都来了,你怎么没来?”
“我有事出国了,抱歉。”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不要把女人都当做白痴,我的感觉一向很灵敏。”
“你还是回去吧。”
“你在逃避什么?”
“你已经成家了!”李羽清提高了音量。
李青青大声道:“我这不是为了气你吗?”
李羽清只觉一阵眩晕。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就算刚刚李青青暗示了那么多次他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现在他已经避无可避。
“我气你十年来没有任何表示,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说那句话?”
李羽清沉默。
“难道非要我主动承认才会让你觉得有成就感吗?”李青青声泪俱下。
李羽清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一把抱住了李青青。
李青青挣扎了两下,而后便伏在李羽清胸前失声痛哭。
李羽清刚刚抱住李青青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他的分内之事,但看到李青青的样子却又不忍推开她。
于是二人相拥而立,在外人看来似乎很是温馨,但李羽清眼中的无奈c悲伤和犹豫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他只能忍住自己的泪水,暗中却把曾经的自己数落了一遍。
片刻后李青青似是哭够了,李羽清看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便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青青,抱歉让你等了我那么多年,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记挂在心上,你还有家室,还是忘了我这个不解风情的白痴吧。”
李青青脸色苍白,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嫌弃我吗?”
李羽清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李青青又道:“好,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话未说完,李青青便转身跑开。
李羽清想要叫住她,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李青青有些后悔,她暗骂自己一时没控制住感情,但又很欣喜,因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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