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谁知心有余力不足,一根烟杆砸在了额头,他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臭小子,一点都不省心,在街上装神弄鬼,就不怕被人一剑刺死!?”
屋内传来一道雄浑洪亮的声音,震得树间鸟雀惊飞,箫淳捂着耳朵起身,嬉笑道:“不怕手中剑,就怕她有两个球球,这不是有神通广大的村长吗?”
言罢,萧淳拾起地上烟杆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笑脸进门,对上老人那张怒脸。
萧淳一进门发现屋内除了粗布麻衣的甲岁老人村长之外,还有几位陌生人,俊男美女两排站,一位青袍白发中年人端坐在中间,面带微笑望着他,萧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有那个癖好吧。
“村长爷爷,你的烟杆,要不要点上?”
萧淳嬉笑着将烟杆递过去,还没等村长答应,就从怀中掏出火石点着烟草,乖巧听话,看着十分孝顺。
“哼!”村长接过烟杆,抽了两口,吐出一缕烟团,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萧淳,斥道:“臭小子,你说你从小不学无术,老夫念在你奶奶那点情面份上,送你去铁匠铺当学徒,你倒好,才做三天就跑路”
“村长那时我才五岁呀!”
村长无视着萧淳继续说道:“本以为你是嫌弃打铁太累,之后送你去做轻松些的药铺学徒,这更好直接把老杨的药炉子给炸了。”
“我那是追求科学精神,说了你也不懂,再说了那次我可是造出了火药,不然每年还没烟火看呢。”
萧淳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好不羞愧,脸皮之厚宛若城墙。
“你奶奶过世后正好是你及冠的那天,我便找了门道送你去太安参加科举,你不错!很好!在考卷上写了一首《桃花源记》,扔笔出考场,走前还潇洒喊了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是啊,你厉害,诗扬太安,弄得家乡不得不打开门。”
说到后面,老人越说越激烈,声音也提了几分,嘴上虽是训斥,但眼神中却流露出几分欣慰。
萧淳被老人这一吼,吓得缩着脖子,气势低了几分,怯声道:“那不是我写的。”
老人呵呵一笑,“糊弄接着糊弄。”
“真不是我写的呀!”萧淳哭笑不得,他前世可是地球出身,义务教育那几年,学得诗词多得他数不过来,母亲又是语文老师,从小熟读唐师宋词,四书五经,肚子里是有些墨水,应付私塾夫子还行,让他去参加类似古人的科举,文言文看着头大。
当时萧淳想着自己家乡叫桃源镇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的桃花源相似,于是就写了上去,离考场总不能直接大摇大摆走吧,所以他就又装了个逼,念了李白的《南陵别儿童入京》最后一句,谁想这两首名动了太安城,惊得皇帝老爷满世界找他,当时萧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抓去砍头,赶紧溜出城外,顺走一匹马跑回家乡。
萧淳现在想来,真是追悔莫及,要是当时入朝见圣上,谋个官位当当也不错呀。
“萧淳,你这小子真的很行,能文能武,藏着掖着,扮猪吃虎,绿林道上说的砍柴人也是你对吧?”
“村长爷爷你说什么呢?我虽会去山中拾柴赚小钱养活自己,那什么砍柴人,我是从来没有听过,况且在山中我看到野猪都得跑路哩。”
面对老人冷不伶仃的一句,萧淳一脸茫然,仿佛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老人又是呵呵一笑,吼道:“臭小子你还装!第一次念你是为了救被山贼掳走的宋家女娃,我才不计较,你倒好越杀越起劲了是吧,把方圆数千里的几家山寨扫了个空,小小年纪戾气怎就这么重!”
说到这,中年人身旁的那些年轻人脸色沉下,心生胆寒,即使是他们也不敢说能单枪匹马横扫绿林武夫,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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