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说你什么好？我们都是看着小凯长大的，你选谁不好，偏偏是他？既然开始了，又······唉！小凯这孩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除了音乐，就是对你最上心了，我早觉得他对你不一般，却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不说了，不说他了好吗？陪我喝两杯。”

    “好好好，你不是常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都别想了！”

    江左妍极少表现出这么无助的样子，小龙女自是懂她的，不忍逼她在这一时半会理清楚所有的事情，只能随了她，今日有酒今日醉。

    次日，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3点后才醒来，头痛得像要炸裂般。想起公司的一堆未完事务，匆匆洗个澡往公司赶。一路上还电话交代阿妮通知各对外部门负责人准备开会。

    循例先去练习室看看，在练习室门口，正好碰见历凯和张敏敏在说话。他面容清俊却苍白，一手贴着裤缝，一手放在腰侧，现在不笑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刻板。正犹豫着要不要绕道走，他已经看了过来，就是这一眼，她做了此生最丢人的事情，当着众多练习生的面，转身拔腿就跑。

    尴尬地绕了好大一圈回到办公室，桌面上赫赫放着一式两份的合同，不同于旧合同上签的是欧蕾的名字，如今甲方签名为，刚劲有力的楷体签着“历凯”两个大字。她将散落于额前的长发往后一抹，自嘲地笑着，自语道：“是呵，如他所言，他已经是可以决定人生的大人了。可，这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历凯的合同签下不久，她约李季成、洛克和他们家里人沟通，对于往后的合作细节，李季成和洛克甚至都没有细问，就答应签约了，他们的家长都是对格丽塔有所感激的，也没多说什么，说是一切都尊重儿子意愿。

    签下合同当天，李季成是最后离开办公室的，待大家都出去了之后，他才回头，留下一句，“姐，小凯的事你做得真的很不漂亮。”

    这些天，她能感觉出来，洛克和李季成是在生她的气的，偶尔碰面不是对她视而不见，就是敷衍地喊声姐就走开了，一点不似往日的熟稔。

    vol档期本就安排得很满，不工作的时候也要上课，没什么机会回到公司，碰面的机会不多。不似之前恋爱时一样，总有牵挂，会刻意关心他的行程，在他方便接电话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在他回来的时候，偷偷去接他。如今，一切结束了，洛克和李季成也不主动给她打电话了，而她甚至尽量不直接接触与他有关的工作，小胖哥的汇报她也只是草草看一眼。或许，她还是爱得不够深吧。

    最近，她烟瘾犯得比以前厉害了，不喜欢办公室有烟味，一天得往公共吸烟区跑好几趟。这一层除了管理层就是练习生，练习生是禁止吸烟的，所以吸烟区基本没什么人。也因着吸烟区在洗手间转角处，这一来二去的，她倒是听了不少从洗手间传出来的八卦。

    虽说公司禁止年纪小的艺人谈恋爱，但是一些小明星偷偷谈着，对接他们的经纪人不管，她这个大老板也不会太在意。然而，最近八卦的主角让她有些在意。

    “我昨天又看到张敏敏坐vol的车回去了，历凯还专门来训练室等她下课，帮她提东西呢。”

    “可我听说历凯跟老板才是一对儿啊。”

    “那都是大家瞎传的吧，我看就不像。他和张敏敏才是真的。”

    “张敏敏可真有本事，一来就让江总开了特例让她和风尚合作，现在又跟历凯关系这么好。”

    “······”

    呵呵，曾几何时，耳鬓交缠般亲密的人，如今，连他昨日回过公司她都要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怨得谁，都是她选的。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不知不觉竟抽掉了半盒烟。八卦着的人早已散去，将剩余不多的烟狠吸一口，在烟灰桶上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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