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双方遭遇上的差距,韦伯更加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不仅是讲师,还有rider。
如果不是自己偷走了rider的圣遗物,讲师的servant就应该是rider,有了像讲师那样的御主,最起码的一点就是rider不必再这么为魔力精打细算,甚至隐瞒自己王之军势的魔力消耗。有了足够的魔力,rider的战斗力明显还会在提升不少。而有了rider的保护,讲师也就不会受到如此重的伤,更甚至,夺得圣杯也一定会很轻易。
而现在就因为自己的一个一时冲动的决定,不仅不能给rider助力,还害得讲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现在的韦伯心中,只觉得自己的一个任性决定,非但没有带来好处,反而还给两个人都带来的不幸,这让他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更加严重,身体也在不停颤抖。就连征服王用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也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颤抖。
“小子,冷静一点,这不是你的错。”
征服王雄浑有力的声音在韦伯身边响起,如果是平常时候,说不定韦伯已经开始嫌弃征服王吃完东西不擦手就拍他的肩,但是现在,正陷入自我否认的韦伯甚至连征服王说话都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地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
“够了,韦伯。”
就在征服王一筹莫展的时候,肯尼斯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韦伯的低语。
韦伯抬头看着肯尼斯,不知道肯尼斯想要说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韦伯,你现在不过是个三流魔术师而已,是什么给你的勇气和自信,认为我的战败是你的错。”
“可是如果不是我偷走了rider的圣遗物,就不会”
“就不会什么?和卫宫切嗣的战斗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虽然他是一个魔术师的败类,但我和他的战斗还轮不到你来评论,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是。”
被肯尼斯叱责的韦伯感到十分挫败,没错,他只不过是一个三流魔术师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那样等级的战斗呢?就好像是rider的战斗,自己其实完全就插不上手。
“韦伯·维尔维特,告诉我,”
“你现在还在抱着你那可笑的幻想吗?”
“幻想着可以依靠对魔术的了解和魔力运用的手段就可以弥补血统的差距,参与进了圣杯战争的你,还是连这样的幻想都没有破灭吗?”
“我”
面对肯尼斯的问话,韦伯有些语塞,他的确还是抱着那样的想法,认为后天的努力可以弥补先天的差距,但此刻面对肯尼斯,他说不出口。至少在他看来,圣杯战争中打酱油至今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的理论的行动。
“嘿!”
征服王一咧嘴,将左手放到韦伯的头顶上,毕竟韦伯的肩膀不够宽,只放的下他的一半手掌,而且高度也不够,还是放在头顶感觉要更好一些。
“ncer,你都不管管你的御主的吗?我的御主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君之言就是我的意志。”
“”本想要反驳两句,但征服王还是放弃了,ncer一旦忠犬起来,像他这样只做王的人基本是无法理解的。
“哼,看你的样子,想必是至今都还没有认识到魔术师的世界到底是有多么残酷吧。”
瞥了地上的野餐布,还有上面的一众便当盒,肯尼斯冷哼一声,言语中的冷漠更甚。
感情我们在市区打生打死,你们两在这里野餐?真以为是来度假的不成。不好好教育你一下都对不起我的教师资格证!
“原本是打算先去找berserker的,但既然现在碰上了,就让我先完成教导你魔术师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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