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说出心中所想。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凡海一副大哥哥模样,耐心分析着局势,说:“凡拓师兄浸心身法十余年,定不会被这简单招式打败。”
肘子击出的风吹动凡拓的衣襟,分毫之间,只见凡拓身子突然蜷缩起来,双臂抱着双腿,在空中一个翻滚,恰好躲过了凡笃的肘击。
变化未了,一圈转过后凡拓伸展身体,双腿对着凡笃后背踢了过去。
“凡念师弟,怎么不说话了。”凡海仿佛对台上搏斗并不在意,转头于赵雪松搭话。
赵雪松无暇理会,专注的看着台上精彩对战。
“哦,你一定是被惊到了。”凡海作恍然大悟状,话如连珠,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梵天身法变化无尽,多少前辈极其一生皆无法探其万一。他们俩展现的身法不过沧海一栗罢了。”
凡海侃侃而谈,台上却是紧张无比,凡笃察觉到背后寒意,条件反射般地卸掉脚下着力,身体自然地背躺到地面之上。
这不过是缓兵之计,依然无法躲过凡拓似利剑般的腿击。
关键时刻,凡笃大喝一声,翻过身子,单手撑地,支起身体旋转半圈,使得凡拓双脚只擦中一片衣角。
见凡拓招已用老,趁其怔在原地之际,凡笃眼疾手快,手臂一曲,再喝一声,鹊起立地,握拳直奔凡拓心口而去。
赵雪松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对决。一旁凡海却是无精打采,悄悄竖起耳朵,只要赵雪松一开口,他就能接上话。奈何赵雪松始终闭着嘴巴,不给他可乘之机。无奈之下凡海又看向武台。
“不好。”这一看,却是看到了胜负之节。原来凡拓方才愣了片刻只是故意卖给凡笃一个破绽,待凡笃出拳之际,他早已立拳而待,不同的是他的拳是冲向凡笃面门。
胜负,就在一刹。拳头交错而过,慢慢靠近对方。“是凡拓师兄先到!”即使相差无几,但凡海还是看出了其中差别,不由出声。
“真的吗?”担心之下赵雪松不自主开口问道:“凡笃师兄要输了吗?”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听到赵雪松说话,凡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快速解释道:“他俩拳臂无差,但凡拓师兄挥拳速度要快上半分,理应是凡拓师兄的拳先到。”
话罢,周遭人群突然爆出一阵惊呼,胜负已分。
凡海目光立刻投向武台,不由张大了嘴巴,愣是说不出话来。
武台之上,两人对立而站,凡拓拳头离凡笃胸口只剩一指距离,却再难进半分。
再看凡笃,本应挥向凡拓的拳头竟换作单指,顶在凡拓额头。
凡拓错愣不已,半饷后收起拳头,道:“我输了。”
第七层立时爆出喝彩之声。有人为了有幸见到这场精彩之极的博弈而欢呼;有人为了梵天年轻一辈第一人易主而庆喜;也有人为了听到凡拓主动认输而雀跃。
“若非师兄谦让,我早输了。”凡笃并无自得之色,微笑开口。
凡拓面色略显苍白,眼神
却依旧凌厉,大声道:“今日你赢我一指,他日我一定会赢回来。”声音朗朗,响彻楼宇,对着众人,也对着自已。
片刻后,凡笃领着赵雪松,身后跟着凡海从武塔走了出来。
“干的好。”赵雪松拿手捅了捅凡笃,一副老大的模样开口说:“总算没给我丢人。”
凡笃面露笑意,伸出手狠狠地拍了拍赵雪松肩头,不理会他痛的呲牙咧嘴,淡淡道:“应该的。”
“凡笃师兄,好好教训这子。”凡海见状非但不加阻拦更开口怂恿道:“让他不接收师兄们亲人般的关怀。”
赵雪松闻言第一次对凡海说话,道:“刚才你说的有理有据,很厉害的样子,要不现在跟师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