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在这样黑暗充满阴谋的世界,好像只有彼此才能给对方温暖。
两人回到帐篷,门卫站着十几个护卫,不用猜也知道阔列坚來了。尉迟安雅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这个时间她真的很不想见阔列坚,想到他就会想到娜仁血肉翻飞的模样,胃里就一阵难受。
只是她还沒來得及转身就走,守卫却先发现了她,恭敬地叫道:“雅夫人好。”
“安雅,你去哪儿了,怎么不说一声,害我担心了半天。”
厚重的门帘被掀开,露出阔列坚坚毅英俊的脸孔,一双墨绿色的眼眸温柔的能滴出水了,完全看不到之前阴鸷冰冷,但正是因此却更让人害怕了。
尉迟安雅本以为看到阔列坚她会发抖c会害怕c会浑身不自在,可是真的看见阔列坚,之前的不安什么反倒沒有了,淡定的点点头进了帐篷。
阔列坚紧随尉迟安雅进了帐篷,所以沒有看到欧阳西童粉嫩的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意。夫人若是和阔列坚闹别扭,证明夫人很在意阔列坚,如今像是什么都沒发生过一般,只怕帮他谋划一番便会抽身离开,如此甚好。
少年志得意满的一撩袍子,就要跟着进帐篷,却被护卫给拦了下來,欧阳西童撇撇嘴,难得好心情的沒有下毒硬闯。
“阔列坚,这么晚找我可有事。”
阔列坚沒有答话,反倒走到孛儿帖的床前,看着她娇俏的面容陷入了回忆:“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和孛儿帖的关系吗,我告诉你,孛儿帖是我北漠公认的第一美人,出生尊贵,是雪儿惕部落族长博尔术的长女,因为父亲与博尔术是好兄弟,所以喝了一场酒就为我们订了亲。
只是当年我年少轻狂,一心统一北漠,找一个与我心心相印的女子,所以毅然决然的拒婚了。却不想因此伤害了孛儿帖,孛儿帖因为被拒婚一时成为笑柄,少有身份相宜的肯娶她,无奈之下嫁给了什么都不行的蔑儿乞部落的察合台。
察合台为人懦弱,虽是族长却经常被兄弟叔伯气压,孛儿帖自然也跟着沒有好日子过。后來在于术赤的一次会战中身亡,孛儿帖以女子之身,护幼子,与叔伯夺兵权,一步一步走到今时今日,过程艰难不用问也知道,她对我的恨意怕是此生都难以消弭。
也许是报应吧,让我爱上了娜仁失去了一切,不过现在我却心存感激,因为上天让我遇到了你。安雅,你博学强识,为人豁达,我们强强结合夺取这北漠还不有如探囊取物,到那时候你就是北漠的大阏氏。”
尉迟安雅定定的看着阔列坚,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午后阳光下烤肉逗狼的阔列坚,终是一去不复反了,只得低叹一声:“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阔列坚低头沉吟半晌,忽的说道:“你可是嫌大阏氏不够尊贵,那你太小看我的野心,等到时机成熟,让你坐上天下之母的宝座,也不是不可能。”
尉迟硕战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尉迟安雅无语,为什么这里的男人,都觉得给对方无上的权利就是爱一个人了,或许这里的女人都爱这些吧,可她是2
1世纪的女人,她爱的不是这些。
“阔列坚,我最爱的是塞北看雪,醉里挑灯看剑,江南听雨,闲來品茶抚琴,最是自在的不过的日子,那些争名夺利的日子,我在天鹰过够了。一年,或者不用一年,等你拥有问鼎北漠的势力,我就离开。”
阔列坚长腿一迈与尉迟安雅近在咫尺,炙热的呼吸打在尉迟安雅脸上,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住尉迟安雅的腰,霸道的宣誓:“我不准。”
阔列坚他不准她走,她就走不了了么,真是可笑。
尉迟安雅有如滑溜的泥鳅,腰间往右一扭,整个人从阔列坚的手臂滑出,背对着他无谓的说:“随便你,沒什么事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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