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就是这样香艳的一幕,尉迟安雅身上的藕色肚兜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露出圆润的肩膀,以及胸前一大片春光,乌狼“幸福”的趴在一双柔软上睡得香甜。
欧阳西童不知何时,被乌狼一屁股挤出了被窝,浑身只穿单薄的里衣,正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
阔列坚吹了一声口哨,乌狼一个翻身坐了起來,满目锐利,那有半分刚睡醒的模样,阔列坚满意的点点头,无意间瞥见同榻的欧阳西童,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脚将欧阳西童从榻上踹了下去,白色的里衣瞬间印了一个硕大的脚印。
因为昨夜抱着尉迟安雅,欧阳西童激动了半夜,后來还是抱着乌狼才睡着,此时睡意正浓,先是被乌狼挤到榻边,后來又被阔列坚踹也沒醒。
脱了兔毛靴子上榻,揉了揉乌狼的狼脑袋,阔列坚温和的说道:“乌狼,这个女人是我的,我不是为你找了数十美女,以后不要缠着她了。”
“嗷呜,嗷呜”乌狼用狼语说了一阵,嗷呜一声将尉迟安雅护在身后。
阔列坚听了乌狼的话,波澜不兴的眼眸先是惊诧,随后闪过一丝无奈,尉迟安雅你的魅力也未免太大了些吧,连乌狼都为你的魅力所折服,居然和他说什么过去的女人都是玩玩,这回他是认真的,要知道狼对伴侣是最为忠贞的,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阔列坚一字一顿的说:“我是不可能把她让给你的。”
一人一狼对视半天,刀光剑影,谁也不肯认输,还是尉迟安雅身边沒了乌狼这个大暖炉被冻醒了,醒來当看到眼前的一切,冲着阔列坚英俊的脸庞就是一巴掌,打断了一人一狼的对视。
“该死的阔列坚,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吗,看到我穿成这样也不知出去,幸好乌狼阻止了你,不然还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数到三你还不出去,别怪我不客气。”尉迟安雅气呼呼的骂完,迅速的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好。
乌狼幸灾乐祸的对着阔列坚呲牙咧嘴,宽厚的前爪紧紧环住尉迟安雅,丢给阔列坚一个挑衅的眼神,我的姘头自然还是偏心我啊。
如此闹了一番,欧阳西童自是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对着阔列坚就是一把毒粉:“该死的阔列坚,你对夫人做了什么。”
阔列坚通的一声倒在地上,浑身火辣辣的疼,脸上黑的能滴出水來,在这几个家伙眼里,他就是那种人。
帐篷外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小兵,急吼吼的催促:“单于,该出征了。”
阔列坚怒吼:“滚。”
阔列坚一早求了窝阔台,说要一千骑兵去营救忽兰,寻常对他言听计从c甚是恭敬的窝阔台却一改常态,拖拖拉拉只给了五百人,后來还是孛儿帖看不过眼调给了他五百人,凑了一千人,只是这样一千,人齐心不齐的人,他要如何从术赤三千精兵手里救下忽兰。
心情抑郁的他本想找尉迟安雅找点安慰,谁知阔列坚恶狠狠地瞪了眼尉迟安雅,居然不顾身上的毒,就这么出了帐篷。
阔列坚一脸冰冷的检阅一千是兵士时,浑身散发着阵阵的低气压,方圆百米无一
人敢靠近,生怕做了这威名远播,却貌似急色的塔塔尔部前任单于的出气筒。
追随他的一千人,看着他脸上突兀的巴掌印,无一不闷笑不止,随着阔列坚骑上队伍最前面的高头大马,喝令出发,一千人不停地抖动肩膀,和抽筋了似的。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扬起了漫天黄尘,尉迟安雅一下横在阔列坚的面前,少女的头发只简单梳了个马尾,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利落却又不失妩媚。
“早上是我做过头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和你出征救忽兰。”
“不需要。”
尉迟安雅无视阔列坚,转身对克烈部的一千兵勇说道:“愿意追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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