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坚愣了一下,急忙反驳:“安雅,你别说气话,若你爱他今日干嘛帮我。”
“帮你,我帮你什么了,哼,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我和他演的戏,虽然你已经不是单于,可仍有不少人向着你,我们对你下手可能引起不少人的反对,于是便想到演一出戏,让联合大军对你不满,借他们的手出去你。你今晚遭到他们责难了吧,只是我沒想到你真有两下子,都这样了还能死里逃生。”
阔列坚墨绿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受伤:“你当真背叛了我。”
阔列坚只觉得心像被人捅了一刀,疼痛的无以复加,那么多人背叛他,他都沒有这样难过过。
看着阔列坚受伤的模样,尉迟安雅嘴角的笑意更是冷了几分:“伤心么,难过么,我也伤心,我那样帮你,你今日居然想杀我。”
她本是试探,若阔列坚不信,所有的一切就都抹去,可是他信了。
“我沒有。”本來义正言辞的阔列坚,在对上尉迟安雅咄咄逼人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來。
“对不起。”
尉迟安雅盯着阔列坚看了好一会儿,叹气:“从今往后,我们就只有誓约关系再无其他,就这样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罢了,忽兰那么做,是他也罢,不是他也罢,他们的情分,都随着他想杀了她沒有了。
忽兰看不得阔列坚垂头丧气的模样,从阴暗处走了出來,气势汹汹的说道:“你这女人少自得了,我和哥哥沒有你照样夺取这大好河山。哥,像她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是,何必垂头丧气,等到战事结束,妹妹给你介绍个十七八个。”
阔列坚苦笑,遍地都是,有几个女人能化解白琴的音攻,有几个女人能和天下第一富合伙做生意,又有几个女人能让毒娃娃追随,撇去背后的势力不说,自身武艺高强c头脑精明,只怕他刚一撒手便有无数人上前争抢。
“那祝你们心想事成。”尉迟安雅说完掀开帘子进了帐篷。
“哥别想了,有想这些不如和我回去想想作战计划,等你夺回一切,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只怕到时候这个女人求你看她一眼,你都懒得搭理。”
忽兰说的未必全对,但男人拥有权势还是很重要的,阔列坚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和忽兰回去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睡不着的岂止阔列坚,已然深夜窝阔台的帐篷还灯火通明,从里面映照出三个身影。
“敖汉c二连,对于今晚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敖汉是武夫自不会有什么看法,反倒因为父亲能统领所有人而高兴:“父亲,你担心的事情太多余了,他们所有人都归我们统领,能翻出什么浪。”
二连却是低头沉思,直言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未必是好东西,恐怕有诈。”
“我也如此想,只是我更觉得这是一次机遇,一次顺势指挥消耗各部,强我克烈部的机遇。”窝阔台说到这个胸腹起伏,一派激动的模样。
“父亲,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
二连还想说什么,窝阔台直接打断:“二连慎
思固然无措,只是机遇稍纵即逝,你一时错过可能会后悔终生。”
“父亲教训的是。”二连虽然谨慎,但利益面前少有人能保持冷静,以至于他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深夜十分孛儿帖哄睡儿子便去了议事厅,里面站着等候多时的白音,孛儿帖刚一坐稳,白音就出列将一路所见所闻报告给孛儿帖。
孛儿帖眉头轻皱,问:“可有办法弄到那火树银花。”
如此毒药可抵千军万马,只要上位者就沒人不想要的吧。
白音摇头:“沒有,那使毒的小子能做出这样的毒药,只怕还有更厉害的,我轻易不敢近身,不过他倒是听尉迟安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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