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俾斯麦首相建立了德国,乃至欧洲最早的社会福利体系,保证了民众的基本经济权利,却在议会中限制政党整治的发展。甚至于帝国内部邦国会有如此大的自治权很大程度上也和这个有关。但是这套体系只能适合之前的德国,并不适合未来的德国。”
“举个形象一些的例子,我们所有人好比在一个村子中,当大家都住茅草屋的时候,村长多给你一块面包,你都会感恩戴德。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大部分人住上了砖瓦房,而有一部分人住上了宫殿,那么你的砖瓦房比之前茅草屋强了100倍,你依然对村长不满,甚至超过了住茅草屋的时候。”王储说道。
“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基本的生活需求被满足之后,人民开始追求更多的权利?比如说整治权利?而这些人终究会为了在帝国中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奋斗?如果我们顺应了他们的要求,我们会拥有一个团结的帝国,而如果打压的话,则可能导致社会的裂痕?”旁边的布勒说道,实际上,当初他决定参加社会民主党的政变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他的想法和不少已经富裕起来的市民阶级想法类似!
“是的,就是这个道理,在未来,不同的阶级都会组件各自的政党,他们已经看到了斗争可以给自己带来好处,比如说现在的议会派退伍官兵,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议会普鲁士会出现一个新的政党,而迟早有一天,代表工人和新兴阶级政党也会出现,而只要他们利益诉求合理,我们就应该接纳他们。”王储说道。
“包括巴伐利亚吗?”哈赛的问题很尖锐。
“当然包括,我认为任何一个阶级都应该有合法表达自己政治意向的途径。”鲁普雷希特说道。
“这样会削弱君权的。”布勒面色复杂的说道。
“我之所以为君主,是因为我的能力,而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出生和血脉。欲戴王冠,必先承受其重。有的时候,为了未来,我们必须做出一些取舍。”鲁普雷希特说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王储是真的没有私心,他是宁可愿意放弃部分权利来换取帝国内部各阶层德意志人的团结的。
因为,随着大量领土的并入,德意志民族的比例大大降低,如果这个时候帝国内部德意志人没有一个共同的认知的话,那么未来会非常麻烦!而推行这一切是很困难的,因为鲁普雷希特有充足的威信可以保证削弱权利后自己对国家的掌控,但是无论德皇还是议会派他们都没有这个把握!甚至于如果王储对德皇这样说的话,肯定会遭到抵制,所以,鲁普雷希特只能先从议会派这里入手!
“如果你们能获得左翼的支持和谅解的话,那么至少渡过这次难关问题不大,甚至于在5年后,你们就可以收回汉诺威等地的治权。”王储说道。
“这种不同阶层的和解政策会在德皇普鲁士实施吗?”哈赛问道。
“很难。”王储回答的很干脆。“总体来说,支持德皇的人还是比支持你们的多,如果是战争时期的话,你们只有失败。德国的政党政治实际上只是中高层某些团体的行为,你们缺乏足够的民众基础,左翼是有一定民众基础的,但是大家都不喜欢他。”
“好吧,您是原告,又是审判者,作为被告的我们,似乎没有拒绝阁下的权利。另外,介于这一次我们获得的赔偿金会大幅少于预期,我们打算削减普鲁士联邦军队规模,我们可以增加给中央政府的财政来弥补我们在军事上的义务。”哈赛想了想说道。
“比之前约定的还要低?”王储问道。
“是的,战争已经结束,至少我是不可能再看到一场大战的爆发了。”哈赛说道。
“这算是用两败俱伤的方式来解决国内的军官团问题吗?”阿尔布莱希特公爵嗤笑道。
“军队就像是一柄利剑,用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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