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唐俊枫再强,终究是一个人,没了尤舒雅,唐俊枫定然会对她态度比现在好很多,那样一来,她能得到的好处,才会更多。
唐俊枫面色一沉,道:“何事?”
面色虽然依旧平静,但唐俊枫此时内心深处却感到极为不耐,他没想到宁无摇突然回宫,竟然一直紧抓着尤舒雅的事情不放,于情于理,尤舒雅从未做错过什么。
“太子妃和孩子何罪之有,以至于让母后如此刁难。”
唐俊枫内心暗叹,宁无摇与他有大恩,昔日若非宁无摇抚养,他定然无法安然长大,更不会知晓就习得一手权谋之术。
然而这些年来,唐俊枫久居朝堂,对于人心的把握,更是到了巅峰,如今再次面对宁无摇,他虽然内心感激不已,又因外人以为他们是亲生母子,他也无法揭破,只得敬重有加,但不表示他内心就没有堤防。
能够在残酷的宫廷斗争中活下来的,无论男女,谁心底没有几分算计,谁心底没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更有甚者,双手早已沾满了无数鲜血。
宁无摇来的太突然了,对尤舒雅发难也太巧了,正好是他不再宫里的时候,这让他不得不疑虑重重。
但就算心底疑惑,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得不让着宁无摇一些,毕竟宁无摇也极为不易,他也承对方当初的养育之恩。
“殿下可知,太子妃与贤王私下逃离皇宫之事,不仅如此,早在之前殿下不再宫里时,贤王甚至受太子妃之邀,突来皇宫,开始把持朝政,太子妃如此之举,本宫不信她与贤王之间就没有猫腻。”
宁无摇语气森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唐俊枫闻言眉头微皱,有些意外,显然此事他之前并未知晓。
宁无摇见此,心底冷笑,知道自己说中了唐俊枫的忌讳,唐俊枫既然是她养大的,对他的性情,宁无摇自然比旁人更加清楚。
唐俊枫各方面都很出色,但太过霸道,钢过易折,而且除此外,唐俊枫还生性多疑。
然而唐俊枫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宁无摇大感意外,甚至出乎意料。
“这是怎么回事?”
唐俊枫只是微微一愣神,很快就清醒过来,转首问一旁的腾公公。
他多疑不假,但也分人,尤舒雅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比旁人看的更清楚,要说尤舒雅有野心,想把持朝政,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更别说更贤王有私情,尤舒雅没那么蠢。
更何况就算尤舒雅蠢,贤王也不蠢,贤王这么多年,能安稳的做一个好贤王,他的态度,早就摆明了。
腾公公此时满腹委屈,苦于没人说,别提有多焦急,虽然明知是唐俊枫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可他毕竟是唐俊枫信任的太监,此事是他思虑不周。
见唐俊枫问起,他哪里还敢隐瞒,索性一五一十的将尤舒雅召见贤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唐俊枫。
唐俊枫一听,旋即就释然了,他那替身短时间内还行,但时间长了,想瞒过聪明的大臣和精明的尤舒雅,自然不可能,何况他离开确实太久了,尤舒雅能想到让贤王出面,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如此,想必母后也明白了?”唐俊枫内心轻松,望向宁无摇,语气中的不悦,谁都能听得出。
“话虽如此,可谁能保证他们二人间没有猫腻,尤舒雅又并无二心,莫非殿下真不打算过问不成。”宁无摇依旧有些不服气。
宁无摇的表现,让唐俊枫想起当初与宁无摇相处的日子,心头越发不耐,宁无摇别的都好,就是生性太过看重权谋,要知如今他可是殿下,不是当初的皇子了。
“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心底最为清楚。”
唐俊枫恼怒的开口,接着道:“母后这么多年,苦心经营,本宫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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