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不仅是一两个人头!
这才是真正的唐俊枫吗?
温书墨内心沉重,泛起浓浓的苦涩,唐俊枫能为了尤舒雅做到这些,他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
想起当初尤舒雅陷入绝境,而他却袖手旁观,顿时又觉得愧疚万分,懊悔不已。
“我不是不想救,只是我毕竟从小听命于她,早已习惯了,想必若是你们知晓,也定然会如我这般为难的。”
温书墨内心默念,却极好的收敛了所有情绪,沉默着躬身谢恩,他知道,自这一刻起,他与唐俊枫和尤舒雅之间,距离将越拉越远了。
唐俊枫眼里揉不得沙子,这是他身为帝王的清醒和睿智,是理性,而尤舒雅眼中揉不进沙子,确实纯粹的感性居多。
但无论是唐俊枫还是尤舒雅都不蠢,如今的唐俊枫不知当日情景,或许想不到更多,但心细如发的尤舒雅呢?
温书墨离开了,唐俊枫既然说暂时作罢,那就不会追究,他除了硬生生受了唐俊枫一拳外,毫发无伤,但面上的忧虑却比来时更重。
既然温书墨来了,想必苏域也会来,唐俊枫很笃定,而且结果也未让他失望,温书墨前脚刚走,苏域就姗姗而来。
苏域同样极为恭敬,面色有些沉重,因为他与温书墨擦肩而过,见到温书墨面上的难看。
见礼过后,唐俊枫语气冷漠地道:“苏域,你可知,本宫现在就想砍了你。”
“殿下,微臣”苏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唐俊枫突然冒出这句话,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未能好好保护太子妃与公主,是你的失职,罪该论处。”唐俊枫双目眯成一条缝。
温暖的御书房,此时却让苏域遍体生寒,他知道,唐俊枫在等他的解释,一句话不对,就是死路一条。
怎么办?
逃,动手杀了他!
苏域心思电转,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自觉背脊满是冷汗,因唐俊枫一句话,他差点丧失神智,行不轨之事。
“还好我经历不少杀戮,够冷静。”
深吸口气,苏域最终跪倒在地,道:“回殿下,此事确实是属下之过,但属下却也不得不听令行事。”
他不知唐俊枫受了何等刺激,他也明白为何温书墨脸色那般难看,实在是此时的唐俊枫与平日简直判若两人。
往日的唐俊枫虽然手段略显霸道,但行事却极有规矩,以礼而行,从未如这般,一开口就满是杀机,如同捕猎的虎豹。
帝王威严,强硬如斯,着实恐怖!
唐俊枫闻言,面色稍霁,又恢复了平日那个殿下形象,眉头微皱道:“恩?你此言何意?”
苏域见唐俊枫面色如常,心底一松,道:“想必殿下已经知晓,皇后她是微臣带入宫中的,然事实不仅如此,皇后如今还是风月阁的阁主。”
“母后竟然是风月阁阁主?”唐俊枫闻言大感讶异,旋即面色一冷,道:“本宫记得风月阁已经是本宫的,没有本宫亲封,风月阁为何会换个主人,谁的命令!”
唐俊枫有些担忧,这是尤舒雅下的令,所以话没说死。
“皇后她不久前找上属下,手中持有耀轩帝遗诏,属下不得不听命。”苏域硬着头皮解释。
苏域此话的意思,自然也是在提醒唐俊枫,宁无摇如今也不是孤家寡人,手上还持有利器。
“母后这是想掣肘本宫,还是离有意图,又或者是想以此表明身份?”
唐俊枫双目微眯,一时间也猜不出宁无摇的意图,不过这种事放心里就好,他也不打算继续追问,免得与宁无摇闹得不愉快。
毕竟宁无摇是他母亲,对他有养育之恩,除非宁无摇真有别的意图,否则他并不想与宁无摇之间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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