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可查明了?”唐俊枫目光微冷。
损失可以不计较,但暗中扇他耳光,这种事他绝对不能忍,尤舒雅也不能忍!
“是苏域带人做下的。”墨桓没有迟疑,显然早已查出凶手。
“苏域,你确定?”唐俊枫眉头微皱。
墨桓闻言,硬邦邦地道:“微臣不知是谁授意,但肯定是苏域做的,证据确凿。”
“这么说,是皇后的意思了?”唐俊枫面色有些难看。
虽然早猜到可能是宁无摇派的人,但唐俊枫依旧难以接受,他实在想不通宁无摇为何偏偏要找尤舒雅的麻烦,毕竟在宁无摇出现之前,恐怕谁也不知晓她还活着,连他都不清楚,更别说尤舒雅了。
何况尤舒雅这几年从未踏出宫门半步,就是风月阁,也是他在授意苏域打理,几乎不可能与宁无摇碰上面。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唐俊枫接着道:“你说你有证据,呈上来。”
墨桓闻言苦笑道:“殿下,除了证据,微臣还救了个人回来,此人在微臣去时,还藏在尤家,要不先见见人吧。”
“行,将人带上来。”唐俊枫很干脆的应允。
带上来的是个老头,看起来年龄不小,不过此时看上去情形很不妙,显然受到大的惊吓,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尤舒雅替贤王疗伤时,遇见的老大夫。
“小民叩见殿下,给殿下请安。”
老大夫见到唐俊枫,惶恐不已,忙不迭的磕头。
唐俊枫也不以为意,带着一股威严道:“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以何为生,先前为何藏在尤家?”
“草民陈水,京城人士,世代经营医馆,今日突然有人闯入小的医馆,见人就绑,不听话就杀,草民见来者不善,就逃亡尤家避难,哪知尤家早已遭到破坏,无奈之下,只好暂时躲避。”老大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缘由。
唐俊枫一听,也觉得莫名其妙,当即道:“你如何认识尤家之人,竟然知晓前去尤家。”
“几日前草民曾替一位夫人送信与尤家,也算有一面之缘,今日这也是走投无路,才被迫如此。”
“替一位夫人送信,你可知她是何人?”
“草民不知,只知姓林,与他兄长一起,还带着一个脸上有块胎记的女婴儿,是那位夫人所生。”
唐俊枫问一句,老大夫答一句,很快就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了,待确认老大夫口中所言的夫人就是尤舒雅,唐俊枫不由看向墨桓。
墨桓见唐俊枫看向自己,不由点了点头,表示老大夫说的都是实情,毕竟尤舒雅在京城那段行踪,根本瞒不住人,墨桓若是连这点都查不出,那他也不配让唐俊枫信任。
“贤王受伤,也不知尤舒雅情形如何。”
唐俊枫见墨桓确认,也就不再怀疑,又关心起尤舒雅来,当即问道:“那位林夫人情形如何?已你的医术,想必能看出一些,据实作答,不可隐瞒,否则,你该知晓是何等罪过。”
“回殿下,草民明白,那位林夫人情形很不好。”
老大夫一见那位林夫人竟然能跟殿下扯上关系,顿时心下一惊,忙不迭的道:“依草民看,林夫人她刚生下孩子就赶路,已经伤了元气,除非好生调理,否则空有性命之忧,不过那位夫人医术了得,想必不至于遭到性命之忧,但往后身子免不了会虚弱,受不得寒。”
唐俊枫闻言,也不想继续听下去,实在是老大夫说的太吓人,搞得好像尤舒雅活不过几天似的。
不过对于为何受到追杀,老大夫一点都不清楚,甚至赌咒发誓了。
对此,唐俊枫也不好说明对方是受到牵连的,不过既然对尤舒雅有恩,他也不是吝啬的人,当即就挥挥手道:“放心,既然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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