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途苦旅,你叫上我这个文弱郎中干甚。”此时说话的正是大军前方与凤娆并驾齐驱的冷颜是也。
“正是因为军途,带上个郎中方可安心。”凤娆侧目:“怕什么,又不是不能护你周全。”
冷颜回头看了看她,轻笑:“瞧你这语气冲的,莫不是昨晚被你那娇夫赶了出来。”
听到这话,凤娆脸色冷了几重。冷颜瞧这架势,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我可是神医,单是一望,便可看出你满脸的欲求不满。”冷颜憋着笑:“怎么,你那小娇夫还不准你碰呐!”
“莫不是对你那娇夫动心了?”冷颜半是玩笑半是打探:“也是,帝都第一公子,谁人见了不动心?”
凤娆瞥了她一眼,嗖嗖冒着冷气:“再满口胡言,小心将你仍在这里喂狼。”
“我与他利益姻亲,我知,他亦知。何来动心一说。”凤娆慢吞吞的说着,毫不在意。
“那墨幽呢?”冷轻轻瞧她一眼,小心翼翼说道。
执缰绳的手微微一顿:“他不一样。”
冷颜自是发现她的变化:“都是男人,有何不同?”
是啊,都是男人,有何不同!他又哪里不一样了。
见她沉默不语,冷颜道:“你可知你是靖王,可以多情,但不能专情。”
“墨幽的身份,我劝你好自为之。”
“我自有分寸。”凤娆说着,却出了心神。
大军一路向西,地区偏远,山地起伏。凤娆命众将停下休整。接过应离递过来的水壶,开始巡视。
“真不知这次上面怎么想的,竟然让靖王爷带兵出征。”
“哼,一个奶娃子懂什么领兵之道,老娘打仗时,她还不知在哪喝奶呢。”一位年稍长的女人不屑道。看穿着应该是一名长官。
“听说这靖王爷的风流之事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一位小兵打岔。
“不过是贵族子弟的纨绔之徒,凭什么要我们服她。”
“老娘也不服。”一名身材较为高大的女人说道。
军队里传来的不忿之声自然传到她的耳中,可她好似没听到一般,并不做理会。
含凤殿
“父后,她已经出发了。”凤祁坐在太师椅上撇了撇杯中的茶叶,细品一口,甚是优雅。
窦长君嘴角划过如刀锋般的弧度,凤娆,这次本君要你有去无回。
“父后其实无须担心,凤娆花名在外,出了名了纨绔不守礼,怎会得了军心。”凤祁再次扬起温润儒雅的笑容,生硬的线条愣是破坏了姣好的容颜。
塞外军营,皎月高升,天色愈发黑透,欧阳晨立身于地形图前,火光照映之下,容色晶莹如玉。一张清俊至极的脸,眉目英气傲然。便服长袍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长长的黑发并未挽成任何形式,只是直直的披在身后,整个人说不出的绝逸洒脱。
“将军,密信。”一名小兵进帐禀报。
欧阳晨接过密信,看后面色有些沉重。她请求朝中增派援军,却没想女皇这次派靖王领兵。难道她的痴傻之症好了?西戎驻兵几年,到有些与世隔绝了。
想到凤娆,眼中不免有些轻视之色。
即便恢复正常,又怎可领兵打仗,战争岂是儿戏。眼中愁云,她倒要看看这凤娆是个什么角色。
黑月高升,此时百里外一处军营驻扎出,军队有条不紊的巡视,夜宿。帐外篝火旁,凤娆与冷颜同坐在篝火前,火光在二人容颜上跳跃。
冷颜回头看了看后面帐灯明亮的军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西戎战事吃紧,朝中盯着,自是不少人安插了人手在这儿。”凤娆不紧不慢的说着,用木棍随意拨弄着火堆:“我要在军中立威,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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