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就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顺着门内一看，卢焕看见一个放在电磁炉上的砂锅。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不解地问。

    白若凡如实回答：“熬药。”

    “熬药？你生病了？”在卢焕看来，只有病了才需要熬药。

    “没有。”小凡摇了摇头，并未过多解释，只是说道：“进来吧。”

    卢焕抱起箱子进了房间，忍不住往砂锅里面多看了一眼，发现锅里有一层绿色的膏状物体，不禁一怔。这是什么药？等等，难道小凡要瓶子就是为了装这东西？

    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小凡蹲下打开箱盖，露出里面一大堆浅绿色的玉葫芦，个个都是拇指般大小，用来装创伤膏刚好合适。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玉葫芦？”小凡好奇地问。

    卢焕解释：“因为古董店也不能只指望着那些大器件，反倒是这些便宜的玉石、玉佩比较好卖，所以我也进了很多货，卖给别人也就百八十块钱一个。”

    百八十块一个，这玩意儿虽然是玉，但很显然也不是什么好玉。

    ……

    白若凡小心翼翼地将创伤膏装进一个玉葫芦里，用软木塞把葫芦口堵住，接着释放出神识进行检查。这玉葫芦虽然不是什么高品质玉石，甚至有可能是玉粉压制的低端货色，但药膏在其中居然没有丝毫能量外泄，至少以小凡的神识感知不到有药效流失。

    看来成功了，药膏在玉葫芦里不说永不过期，但存个三五年肯定没问题。确认可行之后他又把剩下的药膏也装进葫芦里，一共又装了四个玉葫芦。

    卢焕在一旁看得甚是不解，你说你熬了药吧，却又不喝，反而装进了葫芦里。他很想问一句：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是创伤膏，治疗伤口用的。”小凡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主动介绍。

    “你把它装到瓶子里是为什么？”

    “我打算把药拿出去拍卖。”

    “拍卖？这东西还能拍卖？”卢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活到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熬一锅药拿出去拍卖的。这要是端到拍卖行，铁定被人家直接轰出来。

    “能。”小凡没有解释，说道：“先去吃点东西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趟拍卖行。”

    卢焕虽然心中纳闷，但还是点了点头。

    ……

    吃过晚饭，卢焕开车载着白若凡来到了天星拍卖行，也就是上次拍卖唐伯虎画作的地方。接待人员得知小凡要拍卖东西，遂把二人引到了后台，见一个叫瞿克鸣的鉴定师。

    这是一个梳着背头的男子，年纪三十岁左右，满脸的高傲。卢焕不认识他，因为上次过来鉴定唐伯虎画作时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鉴定师在场。

    “你们要委托拍卖？卖什么东西？”瞿克鸣询问。

    白若凡取出一个葫芦玉瓶，递给对方。

    接过玉葫芦，瞿克鸣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脸困惑，“这是啥？”

    “一种药膏。”白若凡回答。

    “什么用？”

    “治疗伤口用的。”

    听闻此言，瞿克鸣并不意外，因为市面上类似的东西有很多，甚至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只不过效果参差不齐而已。他问：“效果和花玉膏比起来如何？”

    花玉膏？小凡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但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某种药膏，遂反过来问对方：“花玉膏的效果如何？”

    瞿克鸣不由得一怔，立时轻看了小凡几分。

    “你连花玉膏都不知道还敢来卖药？”

    瞿克鸣娓娓道来，原来治疗外伤的药物比天上的星还多，有效果一般的，也有效果极好的。在这其中，效果最好的便是花玉膏，一般需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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