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冬至神君。”
紫株正在望乡阁内低头打扫前庭,感觉眼前一暗,疑惑抬头便看到了许久不曾见过的人。
“你们姑娘在么?”
“在”紫株话音刚落,冬至神君抬脚便不见了踪影,这些神仙可真是欺负人!话都不等人说完,紫株只好朝着阁内的方向大声将接下去的话说完,“不过姑娘不大方便!”
一阵风还没刮完,又一阵反向的风将方才紫株扫到一起c被卷走的那些枯叶又带了回来,她的发髻霎时间凌乱不堪,上头还挂着不少干枯的树叶。
“”
紫株紧盯着眼前气质清冷的男子,额上的青筋在她绝佳的自制力下总算安稳了下来。
“为何不便?”
“姑娘身体不适,现下还未曾苏醒。”
冬至神君皱皱眉头,周围的花草上开始染上冰霜。
“神君快收了神通吧。”紫株看着那些一株更比一株金贵的花草,胸口疼的就要裂开一般,这都是钱啊!
“哦。不自觉。”冬至神君有些歉然,看着紫株鬓角和眉睫上挂着的冰渣子,难得的心里有些歉疚。
“神君不如坐一会儿?”
“也罢,她要何时醒来?”
“还不知道,不过司长说约莫就是这一两日了。”
“一两日?”冬至神君以为水黛不过害个风寒之类的,休息个把时辰也就好了,没想到要一两日才醒,听口风还昏睡了更久,只是这两日会醒罢了。
紫株将水黛的症状简要的说明了下,略去了里头的缘由,也算是让冬至神君知道,水黛不是故意怠慢的。
“你是副阁主吗?”他听闻望乡阁都是有副阁主的,要是水黛这两日没醒来,他可不可能一直这样等下去。
“不是,副阁主此时不在阁内。”
“”冬至神君想了想,反正这几日也没他什么事,也就跟紫株知会了一声,在望乡阁内住了下来,也可以逛逛许久未曾逛过的凡间。
“我这就给您收拾去。”紫株将扫帚放置一旁,让紫苑来陪冬至神君说话,自己则带了蒺藜忙活去了。
冬至神君坐在无衣间内,静静的品着香茗,他乃冰系体质,体温比寻常人要低许多,对于热的承受能力也比寻常人要差很多,望乡阁也知晓这一点,给他准备的是凉水静置的花茶,其实望乡阁夏日一般也是如此喝的,招待外人才用热水煮茶,冬至神君这个时节前来,井水泡的冷茶要多少有多少。
紫苑匆匆赶来时,冬至神君闭目正在养神,见状也不打扰他,自己静悄悄的坐在一旁小憩,她今早忙完手头的事情就一直在帮准备午饭的徐聆娘带两个小毛孩儿,他们两个不睡觉自己也不能睡,一直到方才紫株来找,徐聆娘醒来这才接手过去。
“哇哇”
紫苑和冬至神君被这一声同时惊醒,紫苑揉揉发涨的太阳穴,看到门口四仰八叉的墨哥儿,都觉得欲哭无泪,吵醒她也就罢了,吵着了冬至神君这可如何是好
呜呜,谁快来救救我,我真的看到墨哥儿都想哭了紫苑在心中呐喊,徐聆娘便如为她实现心愿一样出现在门口,她怀里的夙哥儿好奇的看着因为被门槛绊倒而哭的撕心裂肺的许京墨,嘴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哈喇子,好在他胸前有徐聆娘缝制的围兜,否则这件好衣裳才上身又要洗了。
“哇哇”看到自家娘亲的许京墨哭的不再那么厉害,但还是看着紫苑的方向嚎着嗓子,其实方才也并没有撞的多疼,不过是这门槛与他人差不多高,他翻上来的时候滚下去吓了一跳罢了,若是这屋里没有紫苑他也是不会轻易哭的。
徐聆娘那里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尿性,在她面前他没有见血是决计不会哭的,她只消大量一眼就知道这小子不过在欺负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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