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便下山却帮你采来。”
崔百龄对医药甚是痴狂,听师弟这样说,便极为兴奋,这张真在长白山中长大,别人寻不着的药材,只要他出马,便能立即寻到,是以虽然多次被张真玩弄,但每次自己都能收获一些自己采不到的药材,顿时秃秃的头顶油光滑亮,一张橘皮般的脸上笑开了花,立即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纸递给张真,那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药材的名称。张真苦笑道:“我每次都在想,到底是我在戏弄你,还是上了你的当。”
余山远见厅内已吵闹完毕,当下走入大厅中道:“百龄,那十万大解丸药,你可别花心思在那上面,此事绝不可能,那是你师姐杜撰出来吓唬敌人的,为师跟你道破,免得你抓破了脑袋,你瞧瞧你那脑袋,都快变成温泉里的皮蛋了。”
众人一听,向那崔百龄的脑袋瞧去,顿时哈哈大笑。那长白山上有诸多温泉,温度甚高,一次崔百龄突发奇想,将生鸡蛋放入温泉中,不过多时,敲开蛋壳,白嫩的鸡蛋,已被炙成棕黄色。崔百龄年纪虽不大,刚过而立之年,但满头长发,早已没剩几根,稀稀落落耷拉在耳边,又加上他皮肤暗红,如没有脑边那几缕发丝,早已光秃秃如一颗温泉煮蛋一般。
单玉峰见崔百龄满脸疲惫,衣衫上点点血迹,便知他已医治了邵飞,便问道:“三师弟,那邵飞孩儿的伤情怎样了。”
崔百龄道:“二哥,若非你这些日子给那小娃儿吸出寒毒,那娃儿早就没命了。你最近一次帮他吸去寒毒时,感觉怎样?”
单玉峰摇摇头道:“惭愧得紧,昨日晚上,我用尽了全力,却全没半点功效。无论怎样催动内力,终究无计可施,想来是我内力不济,或是用的法门不对,一丝寒毒也吸不出来了。”
余山远道:“并非如此。适才你没来之前,紫娇带那孩儿来找我,我已催动无极纯阳功,替他吸毒,也是无可奈何,跟你三师弟一加参详,想必那寒毒已侵入他五脏六腑,瘀结在器官内了。”
崔百龄道:“不错,那寒毒侵入他顶门c心口和丹田,非外力所能解,旁人已无可相助,只有他自己修习本门‘无极纯阳功’中所载至高无上的内功,方能以至阳化其至阴。可是这孩儿连运气修行的力气也没了,更谈不上修习那高深的‘无极纯阳功’了。”
单玉峰与那邵飞日夜相处半个月,又费了千辛万苦赶回鹰嘴峰求师父为其治病,与那孩儿的已结下了深厚感情,听到此处,便呆了一呆,不禁面色发白道:“那这孩儿真的无法医治了么?”
崔百龄道:“一开始,我也是一筹莫展,幸亏师父想了一个妙招。”
余山远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只好铤而走险,试上那么一试。我叫百龄先给那孩儿喝了麻醉汤,趁他昏睡不醒,又无知觉的时候,将其肚皮刨开,施展本门玄功,用手一一抚摸五脏六腑各个器官,将寒毒吸入百龄体内,再讲肚皮缝合起来。这样的话,还可吸出一些寒毒,如方法可行,这孩儿这几日便可行动自如,那时再将他收入门下,传授本门的无极纯阳功,过得三年,那内力在全身小周天贯通一气,便可将寒毒全部逼出体外了。”
众弟子从未听过这等医治手段,不禁大惊失色,均心想,将那孩儿肚子刨开,不是立即就死了么?但看崔百龄的神色,虽面带疲倦,但自有一股洋洋得意之色,便知此法已然大功告成了。
单玉峰又问:“那如此说来,那孩儿已能走动了?”
崔百龄道:“他失血过多,我也耗费了一点点心神,给他输了点血,服了点药,现在正在昏睡,师哥莫担心。”
单玉峰这时才略微宽心,又道:“此事暂了,我们参详一下那铁盒的事儿。三弟,你从那铁盒中,可有什么收获?”
崔百龄道:“这铁盒是蜀中唐门所打造的,簧筒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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