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一只小花猫啦!”
她这么说时,正对着宋轩,看着他脸上的墨痕,以及不明所以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阵嬉笑。
宋轩虽然自己看不到脸上的情况,但从四周之人的反应上也能猜到,他倒不愧是宋珞石那边特意挑出来的孩子,并没有生气或委屈,反倒是笑了笑:“没事的,洗掉就好。”
“朝平,你过来!”宋宜笑看到这个情况,却沉下脸,将手里的针线放到一边,把女儿喊到跟前后,就对铃铛道,“去拿戒尺来!”
铃铛一怔,简清越也听出不对,慌忙敛了玩闹之色,道:“娘,我跟哥哥开玩笑呢!没有羞辱哥哥的意思!”
“玩笑岂是这么开的?”宋宜笑寒着脸,斜睨一眼还站着没动的铃铛,“你是一个人拿不动戒尺,还是没听到?”
“奴婢这就去!”本来铃铛因为宋宜笑现在就简清越一个孩子,平常也是千宠万爱,当心肝似的,而宋轩说到底只是认的义子,不过是小孩子嬉闹,宋轩也没哭闹,做做样子就差不多了,是以根本没打算去取戒尺,此刻看出宋宜笑真要教训女儿,才赶紧福了福去执行。
片刻后她从隔壁拿了戒尺回来,小丫鬟也打好了水,宋宜笑抿着唇,亲手绞了帕子,替宋轩擦好了脸,又给女儿洗了手,命人把水盆跟帕子端出去了,方对女儿道:“把手伸出来!”
“娘,我知道错了!”简清越这会已经噙了泪,央求道,“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戏弄哥哥了!”
宋轩也帮她求情:“娘,妹妹只是开玩笑,您不要怪她。我有时候也跟妹妹这样玩的。”
宋宜笑并不理睬,握住简清越的小手,略略收了力,硬是打了十下手心才作罢--她虽然控制了力道,但这年纪的小孩子手嫩,到底把掌心打得通红,痛得简清越眼泪汪汪,嘟着嘴满怀委屈的望着母亲。
“知道错了么?”宋宜笑忍住心疼,把戒尺交给铃铛,沉着脸问。
“……知道了。”简清越显然认为自己不该受到这么严厉的责罚,虽然在母亲的逼迫下认了错,但小脸上却写满了不服气。
宋宜笑看了出来,正要继续教训她几句,不想外间有丫鬟匆匆而入,禀告道:“奶奶,富阳侯府那边遣了人来,说富阳侯夫人的身孕似乎有些……想请夫人您过去看看!”
姬紫浮前不久刚刚因为求助晋国大长公主,与清江郡主、寿春伯夫妇都闹翻了,此刻自然没脸上门求助--他的堂嫂卫银练,至今无所出,在这类事情上也是没经验的。
眼下苏少菱身孕有异,还真只能找上燕侯府了。
宋宜笑接到这个消息不敢怠慢,顾不得给女儿训话,交代铃铛看好了孩子们,自己忙进内室匆匆换了身衣裙,又请了芸姑一块登车--然而紧赶慢赶到富阳侯府之后,被守在门口的下人三拐两绕引到了地方,帷幕重重的内室中,却不见苏少菱的身影,而是姬紫浮与苏少歌正襟危坐,看到她进来,同时起身相迎!
“姬表哥这是何意?”宋宜笑看到这个情况,哪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不禁在门口停住脚,不再朝里走,沉声质问,“我信了你派去燕侯府的人,以为表嫂有什么不好,是以连自己孩子都不管了,急急领着人赶来,您却预备了这阵仗……是什么意思?”
一面质问,宋宜笑一面寻思着:“这情况可真是奇怪!姬表哥怎么同苏二公子走一块了?这两位,之前不是分别支持襄王跟肃王的吗?难道襄王跟肃王要再次合作?可方才门上传来消息,分明说襄王遇刺,乃肃王所为,可见襄王多半投靠了陛下,这是要用帮着陛下对付肃王,换取自己活命呢!”
西南今日传来的两道急报,并不属于保密的类别,所以报信的人从进皇城起,差不多是一路嚷到宣明宫的,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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